拉著薩拉一起拜祭月老娘娘,廖天佑許了願後,又把自己錢包裏的錢全都捐做了香油錢。
廟裏的主持,笑著說兩人有緣,非拉著廖天佑送了他兩根姻緣繩。
很土氣的那種紅絲線編織成的兩個簡易的手鏈,薩拉一點都不覺得這繩有什麼用,被廖天佑逼著戴上去的時候,她還笑他傻,廟裏的主持分明是把他當作了冤大頭,所以才會給這些小恩小惠。
"為了你,怎麼傻我都樂意。"
廖天佑係好了手鏈後,望著她的眼睛,笑意滿滿的說道。
走到廟外,已經是夜晚。到處掛著紅燈籠,熙熙攘攘的人群,道路兩邊則是各種小攤。兩人原本想回家的,可中途碰到了一位老相士,非要給兩人算姻緣,還說不準不要錢。
廖天佑剛被月老廟的主持誇得心情好。對著老相士也就沒那麼苛刻,拉著薩拉坐下,讓老相士給兩人算命。
老相士看著薩拉的手相,良久後皺了眉頭,沒說話看向廖天佑。
給兩人看完後,老相士對廖天佑說:"先生天庭飽滿,福相綿澤,這一生必定大富大貴,隻可惜情路坎坷,需得吃一番苦頭,但世上無難事,隻怕有心人。相信最後必定逢凶化吉。"
"她呢?"廖天佑聽到情路坎坷,在心裏點了點頭。是挺坎坷的,都做了那麼多的事情,還沒能把人娶回家,甚至連一句我愛你都沒聽過。
老相士搖了搖頭,"紅顏薄命,一生飄零意難平……"
廖天佑聞言變了臉,拉著薩拉站起來,"故弄玄虛,就知道你們這些人迷信,不可信!"
老相士沒吭聲,自顧自地整理著攤位前的東西。
因著這段插曲。廖天佑也沒心思逛廟會了,拉著薩拉回了車上,"開車。"
車子緩緩地行駛,廖天佑沉默了片刻後,對薩拉說,"有我在,就不會讓你有事的。你別相信那個老相士的話,算命什麼的都是假的。"
"我沒相信,你看你眉頭都皺起來了,看著不像是我相信,倒是你相信了。"薩拉故作輕鬆的笑了笑說道。
在外麵找了一家飯店,吃了晚餐後,兩人就回到了公寓。
廖天佑逼著薩拉又喝了兩劑藥,害怕她的感冒好的不徹底。藥裏有安眠的成分在,她喝完了藥,昏昏沉沉的睡著。
廖天佑洗完澡後,穿著睡袍坐在沙發上,想到老相士的話,心頭越發的惱怒,他當時就不應該放過他,而應該把他的攤子給砸了,才能解他的心頭恨。
一杯酒見底,他拿出手機給行政助理打了一通電話,"七裏河那邊亂占街道的情況比較嚴重。你叮囑下麵的人多對那邊加緊管理。"
行政助理對他大半夜打電話說這個事情感覺到莫名,不過還是應承了下來。
掛斷了電話,廖天佑又倒了一杯酒。
一杯一杯的酒喝下去,他摸著有些頭痛的太陽穴,跌跌撞撞的起來,剛走了一步。腳下一個沒留神,踩到了一個障礙物,整個人向前撲到了過去,手擦到花架子,上麵的瓷瓶直直的跌倒在了地上。
嘭的一聲,瓷瓶碎裂開來。
廖天佑掙紮著想要起來。可起來了一下,又重新趴在地麵上。
算了,就這麼睡覺吧,他實在是太累了。
薩拉睡的模模糊糊的聽到隔壁有東西摔碎動靜,一下從夢中驚醒了過來,而後下意識的往廖天佑這邊跑過來。
她和廖天佑的房間隻隔了一堵牆。所以隻走了幾步就到了。
敲了敲門,叫了一聲:"天佑?"
裏麵沒有動靜,她又敲了一下,感覺著不對勁,她伸手擰了下門鎖,門哢嗒一聲打開。她走進房間裏,看到地麵上炸裂開來的瓷瓶,和倒在地上的廖天佑,有些頭疼。
避開碎裂的瓷片,走到廖天佑跟前,她伸手拍了拍廖天佑的臉頰,"天佑,你醒醒。"
廖天佑睜開眼睛,看到是她,打了一個酒嗝,"薩薩啊,我做夢又夢到你了麼?"他笑著伸手去碰她,摸著她的臉頰,"是溫暖的,這一次好真實,薩薩,你怎麼總對我這麼冷冰冰的,笑一個給我看好不好?"
薩拉想要拉開他手的動作頓時停了下來,她看著廖天佑像個孩子似的,露出笑臉,不知道為什麼有些心疼。
"我真的好心疼你,你總是那麼不開心,我想讓你開心一些。可我不知道怎麼做……其實……我很想讓你真的失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