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坐在草坪上,蕭湛從背後掏出一壺酒來,大口飲酒,月光下,眸色瀲灩萬千風華,另一隻手緊攥著魏姎的腰不鬆,魏姎掙紮了好幾下,某些人就是不鬆。
“你可是遇到什麼難事兒了?”魏姎問。
“未曾。”
“那又中毒了?”
“你就不能盼著我點好?”蕭湛無奈。
魏姎指尖戳了戳蕭湛的大手,“若是被人瞧見,我名聲就完了。”
“放心,有人盯梢呢,絕不會汙了你名聲。”
魏姎絞盡腦汁想說什麼,好像到了蕭湛這裏,都化作虛無,幹脆放棄了掙紮,“蕭二皇子為何處處幫我?”
“咱們也算是經曆過生死,我這個人還不至於冷血無情,若是有朝一日,我遇難了,你可會幫忙?”
“當然!”
沉默了許久,魏姎又說,“時辰不早了,該回去了,我母親真的會擔心的。”
拗不過魏姎,蕭湛吹了個口哨,馬兒飛奔而來,蕭湛抱著魏姎的腰一躍而上,如來時那樣共騎一匹馬。
半個時辰後抵達了郡主府,臨下馬之前,蕭湛指尖挑起魏姎的下頜,彎腰低頭,帶著淡淡的酒香氣親住了帶著果子香的紅唇,魏姎氣不過,越是掙紮越是被他扣的越緊。
就在大街上掙紮了好一會,魏姎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沒人瞧見。”
魏姎瞪了一眼蕭湛,摸了摸紅唇,用手擋住,生怕蕭湛會再次襲擊,沒好氣道,“你還有臉說!”
蕭湛笑意吟吟,一襲墨色長衫在月色下顯得有些肅穆,可那一張臉卻是無可挑剔。
“快回去吧。”
魏姎下了馬,跺跺腳,頭也不回的往郡主府裏衝,臨淇隨後跟來,“殿下。”
“回吧。”
幸好詠陽郡主已經歇了,府上也沒什麼長輩,魏姎的行蹤也沒人過問,匆匆洗漱後,上了榻,輾轉反複,卻是一點困意也沒有,唇角還有淡淡的酒香。
“哎!”
這是第無數次歎氣。
次日
意料之中的上官夫人給詠陽郡主下了請帖,三日後是上官夫人的生辰宴,上官夫人是純皇貴妃的母親,身份貴重,和詠陽郡主雖沒什麼來往,可畢竟麵子擺在那。
“淑妃有孕,皇貴妃也坐不住了。”詠陽郡主歎息,也不知這究竟是好事還是壞事。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已經到了這個地步,躲也躲不掉了。”魏姎看的開,從暴露醫術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
詠陽郡主看了一眼魏姎,神色有些奇怪,魏姎莫名,詠陽郡主指了指魏姎的唇,“你受傷了?”
魏姎背脊一緊,指尖撫上唇角,有些不自然的說,“昨兒晚上做噩夢,不小心咬到了,已經抹了藥,不礙事的。”
詠陽郡主點點頭,並未起疑心,而是叫人給魏姎準備了一些補品。
夜色漸濃,魏姎坐在屋子裏正在挑選花瓣,釀製口脂,嘎吱一聲,門開了,某人大搖大擺的走來。
六月驚了,忙看向了魏姎,卻發現自家主子連眼皮都沒抬一下,“你先下去休息吧。”
“是。”六月退下。
蕭湛手裏提著食盒,放在了桌子上,坐在了魏姎的身旁,伸手拉住了魏姎將人帶到懷裏。
魏姎挑眉,“又做什麼,這裏是郡主府,可不是隔壁院子,你想來就來,我隻要喊一嗓子,你馬上就暴露了。”
“瞧瞧我給你帶了什麼。”
直接忽略了魏姎的話,打開食盒,裏麵都是魏姎愛吃的點心,還有一些新鮮的瓜果,五顏六色的拚成了一盤,煞是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