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步。”墨寒煜穿著休閑運動,短發被汗水浸濕。
江苒無語的翻了個白眼:“麻煩您下次跑步帶上手機,身為一個病人動不動就消失很讓人著急好嗎?萬一你要是死外邊了你媽肯定不會放過我。”
墨寒煜拿著毛巾擦了擦臉,“放心,我沒那麼容易死。”
“那樣最好,你可記住了我們的合約關係,你得給我做一年的靠山。”江苒義正言辭的說道。
墨寒煜點了點頭:“OK。”
下午心緒有些亂,不過運動過後便清楚了很多。
現在不是談兒女私情的時候,他要快速拿回集團的主動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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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寒煜似乎病了。
經過墨寒羽這兩天的觀察,他的狀態似乎不太好,每次他進去的時候都能聽到他的咳嗽聲,這幾天臉色更是差的很,整個人開會的時候都有種坐不住的感覺,很虛弱。
恐怕時間已經不多了。
宗澤聽說這個消息十分的開心,隻要墨寒煜一死就沒人可以阻擋他,至於那個墨寇鬆他也可以慢慢除掉。
宗澤邀請了幾位股東商量要事,想辦法把墨寒煜給踢出墨家,永絕後患。
幾個人剛剛到達包廂,正事還沒說上幾句呢,包廂的門忽然被人推開——
墨寒煜走了進來。
一身黑色定製西裝冷酷又霸氣,神采奕奕一點也看不出即將病倒的樣子。
宗澤看到他就嚇得站了起來,有些不可思議:“你,你怎麼……你不是病了嗎?”
“勞煩舅舅關心,我身體好的很。”墨寒煜直接走到裏麵的正座上坐下,看向其他幾分神色各異的股東們,“幾位叔叔們,好久不見啊。”
幾位股東互相對視一眼,紛紛明白了這是怎麼回事。
宗澤也頓時明白過來,為什麼隻有墨寒羽偏偏能看到他生病的樣子。
原來是人家讓他看到的!
真是個蠢貨的!
“聽說舅舅和幾位叔叔再次商量要事,所以我就不請自來了,各位不介意吧?”他坐姿慵懶的靠在那,完全是一副主人的架勢。
誰敢說一聲介意。
宗澤咳了咳,坐下身解釋:“我們也沒什麼要事相談,隻是偶爾聚一聚。”
“那正好,我有。”墨寒煜歪了歪頭,一隻手搭在桌麵上敲了敲,“我希望各位能夠幫助我回到總集團任職,把墨寇鬆給踢出去。”
他直接的很,眾人都是一愣。
“這件事,恐怕不是我們能夠做主的吧。”有人鬥膽說道。
現在的墨氏集團是墨寇鬆說了算,他們雖然有股份但也比不上人家啊。
宗澤臉色有些不好:“就是啊寒煜,此事不能操之過急,你躺了四年,這四年都是你叔叔在操持集團,功勞可嘉,你回去的事情……我相信你叔叔自有定奪。”
“舅舅真的這麼想?”墨寒煜看向他,目光帶著絲絲譏綃,“墨氏集團能夠發展到現在全都是我爸媽的功勞,我爸意外去世,憑什麼集團就變成了墨寇鬆的?舅舅真的甘心落人與後嗎?”
宗澤被他戳穿了心事有些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