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沐靜你別太過分了,就算你想為你的好朋友打抱不平,也別把別人說的這麼不堪。”
也許是心裏有鬼,隻要提到蘇默的那些事,鬱歡的情緒就沒辦法控製。
“表姐去世的那段時間,我們都很難受,就因為難受在一起相互安慰,才慢慢滋生好感在一起了,我們是彼此救贖,不像你說的那樣。”
去tmd的救贖!
江苒差點忍不住爆了粗口,但最終也隻是在心裏說說。
她現在不能表現的太過激,不能引起大家的懷疑,這樣隻會打草驚蛇,很不利於她日後的複仇。
“是不是像我說的這樣你心裏清楚,不過我現在不想跟你提這些事,你找我過來有什麼事要跟我說?”
現在有江苒在,宮沐靜不好老是提以前的那些事,可她就是看不慣鬱歡現在的嘴臉,真是惡心到了極致。
“其實也沒什麼事,就是找你敘敘舊罷了,對了,我聽說司徒大少今晚有場相親,還真有些期待呢。”
鬱歡故意提起了司徒燁,她捂嘴輕笑,餘光一直在宮沐靜身上打量著,想要看她是什麼反應。
果然,宮沐靜坐不住了。
“你說什麼?燁哥哥要去相親?”她不敢置信的看著鬱歡,總覺得是自己聽錯了。
整個炎國的人,幾乎無人不知道司徒燁的秉性,他向來沉默寡言,冷傲淡漠,很難接近女色。
唯一能夠近司徒燁身的女人,一個是宮沐靜,另一個就是已逝的蘇默了。
但蘇默去世之後,司徒燁就像是變了個人似的,更加冷漠無情,一心撲在工作上,對女人絲毫不感興趣。
這樣的人,竟然會讓他去相親?
“對啊,這麼大的事情你都不知道嗎?我還以為你知道呢。”鬱歡的口氣頗為不屑,話裏話外都是對宮沐靜的不滿。
宮沐靜沉默沒有言語,臉色已然難看到了極致。
江苒盯著她看了片刻,完全把宮沐靜的情緒盡收眼底。
難道這丫頭喜歡的人是司徒?
不會吧,她以前怎麼沒有發現?
“燁哥哥在哪裏相親?”
沉默了半晌後,宮沐靜忽然冷冷的瞪向了鬱歡。
鬱歡聳了聳肩,故作不知道的道:“這你可能就要親自去問了,我也不清楚。”
“鬱歡你個賤人,你明明就知道,你是故意不想告訴我的。”宮沐靜是真的生氣了,直接破口大罵。
“你才是……”賤人呢。
鬱歡也不是好惹的主,開口想要反擊,然而賤人那兩個字還沒說出口,江苒就不緊不慢的站了起來。
見她如此,大家這才意識到場麵失控了,紛紛閉上了嘴。
“麻煩大家一件事情,我有事想單獨跟鬱小姐談談,還希望大家回避一下,靜靜,你也去外麵等我。”
清冷的聲音緩緩從口中溢出,她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卻不容置疑。
此時此刻,鬱歡莫名有些怕了,眼底深處有著一閃而過的恐懼,連她自己都不知為何會如此。
不過就是一個女人罷了,為何會給她如此大的壓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