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是一場盛大的宴會,有一點點的小插曲就算了,不能把事情鬧大。
鬱歡自然也知道輕重高低,即便心裏再生氣再憤怒,也還是不能多說什麼,拉著劉韻就準備走。
“等等,她們可以走,但你們不能,你們二位冤枉了陳小姐,最起碼也要跟人家道歉吧?”
見劉韻和鬱歡要走,江苒再一次製止了她們,沒有讓她們輕易離開。
原本圍觀的那些人已經準備散了,但聽到江苒讓這兩人道歉,瞬間又有了興趣,有意無意的過來偷聽。
“少夫人,要不還是算了吧,能幫我解釋清楚,我就已經知足了。”陳小姐還是個明事理的人。
畢竟這場宴會來的都是大人物,她們這些女流之輩,自然不想給宴會製造麻煩,影響那些男人談生意。
“那不行,犯了錯就該承擔責任,鬱小姐和劉小姐都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這點道理她們都懂的。”
江苒的語氣不鹹不淡,故意抬高了鬱歡和劉韻,逼得她們不得不跟陳小姐道歉。
稍微聰明一點的人,都能聽得出江苒的用意,不禁捂唇輕笑,既佩服江苒的智商,又嘲笑鬱歡和劉韻的愚蠢。
圍觀的一些人中,基本上都是熟麵孔,都是炎國的名媛。
看得出來,炎國的那些名媛都不喜歡鬱歡和劉韻,不然也不會湊過來看熱鬧。
江苒已經把二人逼到了絕境,此刻等待她們的隻有道歉。
劉韻看了鬱歡一眼,強掩心中的怒氣假意笑道:“這是我跟陳小姐的矛盾,我來跟陳小姐道歉就好了,鬱小姐她也是好意,想幫我們解圍的。”
“好意解圍嗎?可我怎麼隻看到護犢子呢?”江苒並沒有給劉韻麵子,毫不客氣地戳穿了她。
緊接著又道:“錯了就是錯了,不分青紅皂白就誣陷別人,這絕不是好意解圍,鬱小姐,你是認不起這個錯嗎?”
“嘩——”
聽到江苒的話後,在場的人不禁嘩然,誰都沒想到江苒會那麼直白,當著眾人的麵給鬱歡難堪。
這二位都是在場的女眷中,身份地位比較高的,她們也是這場活動的焦點。
沒想到真如傳聞中那樣,墨家的少夫人跟韓總的未婚妻有過節,二人在炎國拍賣會上就是對立關係,沒想到現如今,依舊還是形成了對立關係。
鬱歡氣的臉色鐵青,修長的指甲早在不知不覺間插入了手心,強行逼迫自己冷靜,不能義氣用事。
等稍微平複了一會兒後,鬱歡這才道:“少夫人說的沒錯,錯了就是錯了,是我冤枉了陳小姐,我確實該跟她道歉。”
說到這裏,鬱歡將視線轉移到了陳小姐的身上,皮笑肉不笑的道:“對不起陳小姐,此事是我沒調查清楚,你能原諒我嗎?”
“沒關係,調查清楚就好了。”陳小姐笑的有些僵硬。
表麵上雖然有些小小的擔憂,但內心卻是狂喜,早就幻想鬱歡跟她道歉了。
不過也多虧了江苒,如果不是江苒非得讓鬱歡也道歉的話,陳小姐就算想讓她道歉,也確實不會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