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不能反悔哦。”南風昱唇角微微上揚。
話雖然是對納蘭夫人說的,但餘光卻一直在江苒的身上。
納蘭夫人並沒有看到江苒,不過也注意到了南風昱的心不在焉,也不想與他多說廢話,簡單說幾句就上車走了。
納蘭夫人走了之後,江苒也覺得沒意思,正準備重新返回酒店,剛走幾步手腕就被人緊緊抓住。
“某個小偷偷聽那麼久,也不怕耳朵長繭嗎?”
身後傳來了熟悉的聲音,江苒下意識的轉頭,可南風昱的力道有點大,竟是將她的肩帶扯了下來。
南風昱眼睜睜的看著她的禮服脫落了一角,剛開始還隻是覺得有意思,但當看到江苒後背的胎記時,瞳孔瞬間放大。
“你身上竟然還有胎記,你……”南風昱不敢置信的指著江苒。
腦海中忽然浮現了納蘭夫人的話,因為納蘭夫人的女兒後背也有胎記,連位置都是如出一轍的相似。
見南風昱一直盯著自己的後背,江苒惱羞成怒,憤怒的甩了南風昱一個耳光。
“下賤的流氓,以後別讓我再看見你。”
打完巴掌之後,江苒趕緊拉上了肩帶,頭也不回的大步離開。
見江苒要走,南風昱這才從思緒中回過神來,趕緊追了上去。
“對不起嘛,我又不是故意要看你的,誰讓你的肩帶就在我的眼前落下了呢。”南風昱趕緊開口辯解。
他雖然喜歡女人,喜歡流連花叢,但絕對不喜歡強迫別人。
向來都是女人心甘情願的跟著他,畢竟誰都知道,強扭的瓜不甜。
“你還好意思跟我提這個?要不是你忽然在後麵偷襲,我的肩帶怎麼可能會掉?”江苒白了南風昱一眼。
其實她並沒有因為這件事情而生氣,隻是覺得很尷尬,尤其南風昱還問她胎記的事,她又不是江苒本尊,怎麼可能知道這個胎記。
如果不是南風昱無意間看見告訴她,她壓根就不知道後背有胎記。
“誰在後麵偷襲你了?我隻是攔住你而已,誰讓你反應這麼大直接就要打人呢。”南風昱相當的委屈。
如果剛剛不是他反應夠快,可能就被江苒一個過肩摔打趴下了。
不過把她肩帶扯下來更好,因為江苒很有可能就是納蘭夫人的女兒。
江苒忽然停下了腳步,有些不耐煩的道:“那這件事情就當是個意外,你不要跟著我了好不好?”
“不好,我白白被你打了一個耳光,你總該要補償補償我吧。”南風昱搖頭拒絕。
好歹他也是堂堂南氏集團的總裁,短短幾天內被一個女人打了兩次,這要是傳出去他還怎麼做人啊。
更何況這個女人他還打不得,當然也打不過,這才是最過分的事情。
“那你想讓我怎麼補償你?讓你打我一個耳光嗎?還是說你想要多少錢?”江苒挑眉看他,表情相當的不悅。
南風昱揮了揮手,笑著道:“我對錢沒興趣,因為我們家有的是錢,本少爺從小到大最不缺的也是錢。”
說到這裏,南風昱停頓了一下,緊接著又道:“我從來沒有打過女人,當然也不可能打你,所以得換個補償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