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宗,別……別碰嫂子那。”秦蘭渾身一顫,酥麻發軟。
陳光宗好像沒聽見,繼續賣力幹活,感覺跟剛才吸的地方不一樣,嘴裏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再說什麼。
“小宗,你別這樣……”秦蘭羞的臉色通紅,分外迷人,如此曖昧的接觸,讓她想起了婆婆臨終前的遺言。
秦蘭當年嫁給陳光宗的哥哥陳耀祖,卻沒曾想剛過幾個月,陳耀祖父子就都在一場意外事故中去世,陳光宗僥幸躲過一劫,卻變成了傻子。
一夜間失去了丈夫和大兒子,二兒子也差點丟了小命,陳光宗的母親傷心欲絕,大病一場,一年之後鬱鬱而終。
臨終前,她把秦蘭叫到了床前,囑托秦蘭一定要照顧好陳光宗,給陳光宗找個媳婦,傳宗接代,如果找不到,就委屈秦蘭嫁給陳光宗,不能讓陳家絕後。
心地善良的秦蘭不願看到婆婆心願未來,含恨九泉,當場答應,不過提出了一個條件,如果兩年內陳光宗找不到媳婦,她才肯嫁。
如今距離約定的時間僅剩不到半個月,陳光宗還是光棍一個,秦蘭估計自己難逃嫁給陳光宗的命運,所以在被冒犯之時,並沒有反抗,俏臉嫵媚嬌羞一片潮紅。
“哎呦喂,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小叔子和嫂子私通,還要不要臉?”就在秦蘭有些動情時,一個帶著嘲弄的聲音突然響起。
“二癩子,你別胡說八道,光宗在給我吸蛇毒,不是你想的那樣。”
秦蘭抬頭望去,一個吊兒郎當的身影出現在視線之中,頓時麵紅耳赤,如熟透的蘋果,誘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來人是村裏的地痞無賴,名叫賴昌,外號‘二癩子’,仗著他大哥在道上混,沒少為非作歹,欺淩鄉裏,偷雞摸狗,挑戲小媳婦更是常有的事。
二癩子上山有點事,下山途中無意間發現了秦蘭,他早對貌美如花的秦蘭垂涎三尺了,悄悄的跟在了後麵,沒曾想意外撞破了秦蘭和陳光宗的曖昧舉動,正好可以當作要挾的把柄。
“睜著眼說瞎話,糊弄鬼呢,我看你是守寡了幾年,寂寞難耐,想男人想瘋了吧,一個傻子懂屁,要找也找哥哥我啊,保證你爽上天!”
二癩子一臉猥瑣的壞笑,色迷迷的眼睛在秦蘭身上亂瞟。
秦蘭慌忙按住陳光宗的腦袋,不讓他亂動,同時還能遮羞,避免春光外泄。
擋住之後,她才反應過來這麼做不妥,可二癩子就在眼前,又不想被這個無賴占了便宜。
“我靠,小寡婦果然夠浪,當著我的麵還這麼放蕩!”
二癩子看著陳光宗埋在秦蘭的雙腿之間占盡便宜,不禁眼紅,快步走到近前。
“滾開,你個傻子也敢碰老子相中的女人!”二癩子一把抓住了陳光宗的頭發,用力撞在了地上。
“為什麼打我?”無緣無故被打,陳光宗大為惱火,野蠻的將二癩子推倒了。
“馬來隔壁的,敢打老子,不想活了吧,今天非弄死你。”
二癩子平時橫行鄉裏慣了,哪吃過這種虧,暴跳如雷的爬起身,順手抓起一塊石頭,惡狠狠的砸向陳光宗的頭部。
“砰!”陳光宗比較傻,反應也遲鈍,頭部結結實實的挨了一石頭,大腦一陣眩暈,翻身栽倒。
“你個白癡,踢死你!”
二癩子抬腿,照著陳光宗的腦袋又踢了幾腳,然後將目光放到秦蘭身上,發出一陣淫蕩的壞笑
“跟小叔子私通,還他媽裝純,不陪我睡幾宿,老子就把你們私通的事情抖出去,弄得全村皆知,看你到時候怎麼見人?”
兩眼放肆地看著秦蘭身上那一片片雪白的誘人風光,二癩子的目光猥瑣而貪婪。
“呸,你混蛋!”
秦蘭氣得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真想狠抽二癩子幾個耳光。
她並不是放蕩的女人,思想比較保守,即使丈夫去世三年了,也沒有再婚,一直守寡。
二癩子步步緊逼,張開雙臂,如惡狼般撲向了秦蘭。
“你別過來!”秦蘭如驚弓之鳥,急忙後退,她和陳光宗本來沒什麼,要是二癩子傳出去,她和陳光宗的名聲肯定就毀了。
“我的頭好疼……”陳光宗被踢了幾腳,抱著腦袋,在地上來回亂滾,精神錯亂,時而清醒,時而模糊。
忽然,陳光宗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了,但是並沒有昏迷過去,相反眼中閃過一絲清明,多了一些靈氣,看上去不像之前那麼傻了。
“來吧,趁天黑,咱們兩個好好快活快活!”二癩子一臉的邪惡,伸出鹹豬蹄,抓住秦蘭的衣領,用力一扯。
秦蘭的衣服被撕破,胸部春光暴露,格外誘人。
“你個臭流氓,滾開!來人啊,救命啊……”
“別白費力氣了,就算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
二癩子看得兩眼發直,抱住秦蘭的腰肢,將她撲倒在地上,就像發情的野獸,迫不及待解開了自己的褲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