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的話，跟上去看看就是了。”
燕北溟開口道。
戚卿苒想了一下，反正今天都出來了，便點了點頭，“那我們去瞧瞧。”
她倒是想要看看戚懷玨在搞什麼鬼。
她對戚懷玨的印象一直都不太好，因為根據原主的記憶，她那位堂弟可沒有少欺負她。
戚家落難之後，他好像懂事一些了，但是比起戚懷風來還是差的很遠，他的眼神永遠都是渾濁的，一點都不清澈。
起初，戚卿苒以為戚懷風就是偷偷變賣家裏的一些東西，可是，後來，她才知道不是那麼一回事。
看到他拿出的那些東西，戚卿苒一臉的震驚。
血衣？
他到底在搞什麼鬼？
燕北溟的神色也變得有些凝重起來。
戚家回來之後，他讓人關住過一段時間，後來見戚懷風是個老實本分的，他也就沒有再管了。
誰知道，今天會在戚懷玨這裏發現不對。
“那件血衣是誰的？”
戚卿苒小聲的問道。
燕北溟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說話，繼續看下去。
戚卿苒隻好安耐住滿心的疑問，繼續躲在暗處看著。
戚懷玨也沒有做什麼，他隻是將那血衣交給了那個人，然後又匆匆的交給了對方一個東西便回了戚府。
“那家店是做什麼的？”
戚懷玨去的是一家書店，但是戚卿苒卻不知道書店竟然也會收血衣。
燕北溟搖了搖頭，他並不知道這家書店是做什麼的，但是現在看來一切都沒有那麼的簡單。
他倒是有些好奇，戚懷玨想要做什麼，那件血衣又代表著什麼。
戚卿苒自然也知道事情不這樣的簡單，她歎了一口氣說道，
“若是有消息了，告訴我一聲。”
她現在隻希望戚懷玨做的事情沒有觸犯燕北溟的底線，不然，怕是她也保不住戚家。
戚家能重回京城已然不容易，戚懷玨可千萬別犯糊塗才是。
“好。”
燕北溟知道她的擔憂，點頭應下了。
回到宮裏，他便讓扶搖去查這件事了。
扶搖那邊很快就有了消息，那家書店是大夏留在大燕的一個暗哨，平時大燕有什麼消息都會傳回大夏去。
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燕北溟冷哼了一聲，
“顧長安都已經失蹤了，卻還是有這麼多的人給他賣命。”
“那麼，那件血衣代表著什麼？”
扶搖聞言連忙道，
“那家書店的老板招了，好像那件血衣是戚懷風的東西，聽說，它能證明戚懷風的身世。”
“戚懷風……”
燕北溟想到了之前戚大夫人和大夏勾結的事情。
“戚懷風的母舅家一直駐守邊關，她的母親當年好像救了一個大夏的將領，兩人互生情愫。”
“是那個和尚？”
燕北溟想起了以前的事情。
當年好像就是戚丞相夫人和那個和尚有什麼不清不楚的關係。
“好像不是。”
“那個書店的老板知道的也不多，它隻知道有這麼一個東西，而戚懷玨將其拿出來是為了讓大夏的人來接他們離開。”
扶搖說著都覺得有些無語，也不知道那個戚懷玨的腦子是怎麼長的。
竟然想出這樣的事情。
皇後娘娘獨寵天下，作為皇後娘娘家的外戚，他們竟然都還不滿足，還想去大夏，這樣的人有腦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