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世界我做主,
沒有人會想到出生在小漁村的我,一夜間會成為市值700億的“康臣集團”總裁。更是MIMI這個響譽世界的奢侈品創始人。但卻沒有人能夠找到我,關於我的報道都是媒體的胡亂編造。
這其中的秘密沒有人清楚,甚至是我自己都覺的有些不可思議,但現實告訴我這不是做夢。這就是飄忽不定身份不一的我我叫寒冰ICYHAN。在這個世界上我沒有覺的什麼是可怕的但是除了他---雷波他是我的私人助理。
“寒總。”雷波每次叫我都是嬉皮笑臉的,聽到他的叫聲我整個頭皮都發麻。恨不得一腳揣在他的臉上。我拽拽的酷酷表情就立刻被他擊破。不知道是不是上輩子欠了他的。這輩子就是甩不掉的粘人牛皮糖。
“剛才細節實業的潘小姐來電話說她有個朋友從日本回來問有沒有興趣。。。。”
“朋友?男的?女的?如果是帥哥的話就給我準備性感小禮服如果是美女就給我準備瓶硫酸”我快速的打斷了雷波的報告,我不看都知道現在雷波一定是搖著頭啞著嘴氣管裏憋著道長長的氣不敢歎。氣他捉弄他是我除了工作外的特別愛好。
“啊!對了,下個月就是寒總22歲生日了,有什麼特別的吩咐嗎?”我盯著雷波。拚命的轉著眼珠子皺著眉頭也想不到。悶了半天才問了句“那你也快26了吧?”雷波也被我的回話給雷到了。
我一般很少出現在公司裏,就算出現也沒有人會想到這個可愛女生就是他們的大老板。但是雷波是大家都認識的。他在公司裏就象半個大老板。所到之處都是員工必恭必敬,阿諛逢迎的“雷少”。我想他也一定從中撈了不少的好處。
今天除了開攝像會議外,我的日程表就空了。在家呆一天是幸福,連著在家呆2天就是遭罪。閱然的朋友明天才到。我實在是等不到明天就想出去溜溜了。出了公寓也不知道該去那裏,或許就這麼簡單的吹吹風就滿足了。
自己一個人最喜歡胡思亂想了,我想起了我的姐姐。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並不喜歡她,她比我大12歲,留在那個小漁村裏結婚生子了。以前我家很窮爸爸媽媽在我5歲的時候出海捕魚再也沒有回來,我是跟著姐姐長大的。從那個時候起我就很不喜歡那個小漁村我幾次乞求姐姐搬家都未果。我也曾經自己悄悄的一個人試過離家出走。但一走到村口我便後悔了,後悔如果沒有我姐姐會很孤單。就這樣離家了幾次都沒有真正的出走過。不知道這是親情還是借姐姐的牽拌為自己的沒勇氣找借口。那個時候姐姐按照自己的思維方式給我安排了後路,給了我一個不喜歡甚至排斥的生活路子。姐姐結婚了,那個時候她才隻有19歲。新郎25歲。在那個家裏我總能體會到一股強烈的排斥感。自我安慰的時候我把它理解成是自己的性格問題—給自己莫須有了一種病-憂鬱怔。
“小姐,請出示證件”保安攔住了我,我就被他拉回了現實裏。我不知不覺的來到了公司。
“我找雷波”
“不好意思小姐,請先簽個訪問條”公司什麼時候多了這麼多的規矩,這都是我所不知道的。
“簽了條那我可以進去了吧”
“不好意思我們要打電話確認一下”
天啊,我是康臣的大老板,老板進自己的公司都這麼麻煩。
“我自己給他打電話吧”
我無奈的想打電話卻發現沒有帶手機。鬱悶也是拉幫接夥成群而至的。
於是就在前台借了個電話打給我的好友江浩。我的決定也常常是沒有規律可言的,總是隨性而來。
“江浩!我很無聊,出來玩吧”
“大小姐!你不會是想讓我殼課吧~~哦你怎麼今天沒來上課啊”
“啊~~對啊今天星期幾啊?我忘了要上課”
時間總是這樣過的很快沒有預兆特別是對喜歡白天睡覺晚上工作的我來說。工作結束的時候大部分都是第2天一早了。當想起時間的時候卻想不起來我在某天某時做過某事了。
倒黴是鬱悶的同胞。這個時間叫車又很難,雷波又要工作。雖然家裏有很多藏車,但那些都是給上流社會充麵子的。如果開出來我的行蹤肯定會被暴光。做公交成了我唯一的選擇。當我趕到學校的時候教授提前下課。全部與我逆流而出。
“ICY啊你再沒有課可以逃了,3次滿了”
江浩說把幸福建立在我的痛苦上就跟他的作業一樣。有就做就不能夠錯過這樣才能每次都拿獎學金。
我敢肯定的說象江浩這樣的學生在大學裏一定很受歡迎,完美的臉蛋,健美的身材。多金又多才。這就是童話裏走出來的王子。但他這位王子很喜歡我這個冒牌灰姑娘。當然這是我自己的猜測。他沒有親口的對我說過“我愛你”或者“我喜歡你”之類的話。啊不對是沒有深情兼認真的對我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