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行李本就不多,沒一會兒就規整好了。
打包好行李後,許念安給自己倒了杯水,做到電腦前,在網上找平城房子的出租信息。
找了幾個並沒有順心的,索性注冊了一個號,在上麵發布了一條求租信息。
做完這些,她就上床睡覺了。
第二天倒真的有人給她打來了電話,對方說房子位於平城的老城區,兩室一廳,交通便利,隻是房子有點老,價格可以商量。
許念安剛好也預約了幾個麵試,當天中午就買了第二天去平城的火車票。
平城距離帝都並不遠,坐火車隻有三個小時的距離。
許念安先按照預約的時間,去一家公司麵試了設計的工作,麵試結束後,就打電話給房主,去看了房子。
正如房主所說,房子雖然有點老,但是周圍設施齊全,很適合她這種上班族。
許念安急著從帝都搬過來,又覺得房子合適,當即就跟對方簽了合同交了押金。
回到帝都的第二天就接到了平城那家麵試公司的電話,說是初試通過,讓她一周後去複試。
許念安本想等工作安定後,再把媽媽接到平城的,但是因為出了上次的事情,許念安怕袁家故伎重演,不敢把媽媽一個人放在帝都,於是決定先跟媽媽一起回平城,即使這次複試不通過,她也會一邊照顧媽媽,一邊找工作。
主意已定,許念安就開始著手為許媽媽辦理出院手續。
中間收到B&K珠寶公司人事部的電話,問她什麼時候可以回去上班。
許念安對人事經理說她上次的辭職信依然奏效,B&K她不會再回去了。
相對於許念安的有條不絮,袁家卻亂成了一鍋粥。
袁詩柔流產被摘除了子/宮,本來這種事是要保密的,可是不知怎麼的,第二天整個帝都的太太小姐/們都知道了。
女人沒了子/宮這種事,雖然聽起來很可憐,但是更多的人反而會幸災樂禍,畢竟不是發生在自己身上。
袁詩柔在季丞鈺麵前為了維持白蓮花的形象,不哭不鬧,但是從醫院回到袁家,袁詩柔已經摔碎了幾十套餐具了。
如果隻是她自己惹上了麻煩還好說,可偏偏袁氏夫婦也被投進了監獄。
明明不過是踢了許念安幾腳卻被說成是謀殺未遂。
袁詩柔的牙咬的格格響,可是一想到這背後的人是穆延霆,她也隻能把這口氣咽進肚子裏。
好在趙蓉也被一起關了進去,季丞鈺動用了季家所有的關係,才好不容易將三個人保釋了出來。
三個人被保釋出來那一天,趙蓉跟林慧兩個人目光呆滯,像是中了邪一樣死死的抱著自己的頭。
季丞鈺皺眉,問精神還算不錯的袁棟:“伯父,我媽跟林阿姨這是怎麼了?”
雖然被關進了監獄,但是也不至於被嚇成這樣吧?
袁棟搖搖頭,“別提了,那個穆延霆實在是欺人太甚了,他把我們三個人關進一個地下室裏,把裏麵放了兩箱的蛇,別說你媽跟你阿姨了,就是我,當時也嚇暈了過去。”
想起當時的情景,袁棟到現在還心有戚戚焉,怪不得都說穆延霆冷厲狠辣,他何止是冷厲狠辣,他完全就是手段變態啊。
季丞鈺聽他這麼說也著實吃了一驚,怎麼會有人用如此殘忍的手法對付別人?
可偏偏這種殘忍的手法不會對當事人身上留下任何傷痕。
即使你想告他都拿不出證據。
季丞鈺咬了咬牙,想到那天晚上穆延霆當眾親吻許念安的場景,他恨不得現在就把穆延霆痛打一頓。
可偏偏他有沒有這個本事。
季丞鈺安慰了袁棟幾句,帶著趙蓉回了季家。
為了讓趙蓉跟林慧恢複正常,袁家跟季家特意請了心裏專家為兩個人治療。
連續治療了將近一個月,兩個人的神誌才慢慢恢複過來。
但是袁詩英卻覺得這次完全是袁詩柔連累了整個袁家。
吃飯的時候,袁詩英看了眼麵色陰沉的袁詩柔,癟癟嘴,“我早就提醒過你,許念安身後的人很可能是穆延霆,你非是不聽,現在好了,袁家都被你拖累死了。還有啊,姐你也是,那天晚上幹嘛要約許念安去陽台啊?不僅把肚子裏的孩子弄沒了,以後也······”
“夠了。”袁詩柔厲聲打斷她,“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你好好管好自己的事情吧,阿鈺本以為你留在B&K,往後有什麼事情處理起來還方便些,你倒好,第一天就被穆延霆趕了出來。”
“好了,你們不要吵了。”林慧走了進來,陰險的笑了笑說,“我就說許念安不過是穆延霆的玩物兒而已,她在我們麵前蹦達不了幾天。”
袁詩柔見林慧一臉胸有成竹的樣子,忍不住問:“媽媽你什麼意思?”
林慧冷哼一聲:“我聽說,許念安已經被穆延霆甩了。”
“真的?”袁詩英忙問。
“自然是真的,我派人去調查了一下,說許念安自打住院後,穆延霆隻去醫院看過她一次,後麵就再沒有出現過了,而且最近這幾天許念安一直往平城跑,好像要搬去平城,你們想想,如果兩個人好好的,許念安為什麼要去平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