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誰?你死了便知道了。”淩子睿一腳踢在男人的下腹,頓時,兩個大男人便廝打起來。
淩子睿長得高,但沒男人強壯,男人一拳落在他的肩膀,他痛倒沒哼一聲。
一個速度轉身,淩風一腿,將男人給踹到牆角,隨手拿起一個重物,死死地砸過男人的腦袋,男人哼沒哼一聲,便是暈了過去。
江以熏全身燥熱,手在抖著,她捂著衣服,拚命地想逃出房間。
這丫頭,他來救她了,她怎麼不撲進她的懷裏呢?如果不是他夠聰明,今天這丫頭被人吃了,會連骨頭都不剩。
男人慣用的思想,總覺得女人應該柔弱,但江以熏是誰,她從來不是個正常的女人。
對她來說,天塌下來,也不過就是個死字。
她雙腿發顫,淩子睿一蹙眉,便將她扯進懷裏。
江以熏的聲音沉沉啞啞地,在極力地隱忍,粗喘著氣。
“淩子睿,我被人下藥了,我這裏難受……”
淩子睿一怔,瞪大眼睛,見她臉頰紅紅的,身子燙的跟火一樣。
他這麼抱著江以熏,她的身子像洪水一般開了匣,死命地將淩子睿給撲倒了。
江以熏胡亂地吻著淩子睿,柔軟地唇毫無章法。
該死的,這丫頭……
淩子睿克製自己,一把將她托起,打橫抱起她離開了旅館。
一路上他沉著臉,可她不安分,即便套上他的衣物,綁著安全帶,江以熏依然是痛苦地發出嗯唔的聲音。
好不容易回到別墅,淩子睿立馬喊人了:“夏伯,去拿冰塊來。”
夏伯正在家裏忙著,一見少爺這氣勢,趕緊去拿冰塊,一回來,他心裏喊不得了了,以熏小姐趴在少爺的身上,長長地腿兒勾著他的身體,讓他這年過半詢的老頭都感覺到臉紅。
淩子睿不好意思地咳了一聲,喉嚨很緊,他指揮了一下。
“讓別墅的其它人都走,你帶他們去住酒店,我報銷。”
“少爺,不太妥吧?”前幾天夫人還讓他盯著點少爺呢,不會是想生米煮熟飯吧?
哎呦,以熏小姐才十九歲啊,這年齡的孩子,還在上學呢。
“還不快去?”淩子睿大吼,夏伯隻好悻悻然的走了。
江以熏的身體淡淡的清香,現在孤男寡女的。
淩子睿將江以熏的雙手桎梏地緊緊地,她扭著身子,不滿著。
江以熏的身子敏感地摩擦著,料是他再怎麼鎮定,也無法被她肆意地撩撥。
室內的溫度已經開到極其的冷,淩子睿伸手卷過被單,死死地將她裹住。
“淩子睿……嗚嗚……我難受……”江以熏使勁地扯著,身子滾到床下,眼圈紅紅,看來自家也在忍著,想要哭,視線更加模糊了。
意識像被行為控製了,她自個脫了衣物,完美地曲線暴露在淩子睿的眼中,他眸色一黯,那白如凝脂的肌膚在銀光下顯得誘huò無比。
江以熏貼著淩子睿,摟住他的脖子,那吻密密麻麻,濕潤柔軟,急切無比。
淩子睿的雙手將她強硬地舉過頭頂,粗壯地手臂劃過她的腰肢,膝蓋死死地按住她胡亂掙紮地身體。
江以熏的眼角有一滴淚劃過……
她扭動著,大半的身子滑過床沿,雙腳撞擊過古式台燈,隻聽一聲劇烈地撞擊,震耳欲聾,台燈摔落,將淩子睿給震醒了。
他星眸幽深,順然間,眼中的焰火漸漸散開,聲音有些僵硬:“熏兒,必須忍著點。”
江以熏不滿地翻過身子,淩子睿的手伸過她的圓臀,打橫地將她抱起。
一腳拉開了房門,外麵是個橢圓的遊泳池,他手一鬆,江以熏整個身子猶如落葉般,噗通的落進遊泳池中。
她在水中掙紮,藥效讓她仿佛在死亡邊緣,一點一點的吞噬著她,她灌過幾口水,痛苦地用水拍打。
頭伸出水麵,卻又被一雙有力地手給按在水中。
“丫頭,對不住了。”淩子睿的聲音像是從幻鏡裏傳出。
窒息地水中,江以熏掙紮著想探出水麵,卻又被拽進水中。
探出一次,按住一次。
那股力道仿佛龍卷風,她沒法呼吸,他是打算淹死她嗎?
水中的泡沫緩緩地升起,淩子睿在水中將她推過泳池一角,雙手捧過她的臉,將呼吸一點一點的度給她。
原本已經用盡力氣的江以熏,在水中無法自如,再沒有空氣,逐漸地,她失去了意識……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午後。
江以熏掙紮起身,頭迸欲裂發現自己竟然赤果著身子,臉色一紅,說話也結巴了。
“阿芸……那個……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