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怎麼看?你們談你們的戀愛關我什麼事,問我你問得著嗎?”
“得,我就知道是這樣的,其實莫尼卡比你大兩歲並不適合你,再說你也不喜歡她,這麼多年他守在我們三男人身邊,威爾是個沒定性的,光知道吃人家姑娘送的東西,從來沒有表示,說什麼我也不能讓她回過神來發現自己伺候了三個祖宗是不是?”
顧延琛壓著笑沒樂:“對,你做得很好,我代表組織感謝你,所以以後讓莫尼卡幸福的這件事就包在你身上了。”
白景抿嘴笑了笑,再抬頭看向顧延琛,隨後摘下自己的眼鏡拿在手裏慢慢地擦拭著,“阿琛其實有一件事我一直沒問過你。”
“七年前莫尼卡去找我發生過的事?”
白景擦眼鏡的動作一頓,整個人都繃緊,看得出來他非常的緊張,不知道是因為事關莫尼卡,還是因為他麵對的人是顧延琛。
他緩緩地抬起頭慢慢對上顧延琛的眸子。
男人的眸色並不冷,可以說還帶著點暖氣。
他心裏一慌,覺得自己像個白癡,可事已至此再不問清楚才更容易產生疙瘩,他把心一橫便道:“對,七年前莫尼卡見過你回來後,整個人都變得雀躍起來,她真的很興奮,我從來沒見她那麼高興過。”
顧延琛微歎,上前輕輕拍了拍折景的肩膀:“是我對不起她。”
白景沒有開口,默默地等著顧延琛把這件事的始末告訴他,他知道他一定會說,朋友這麼多年他們彼此都太了解彼此,就是因為了解才不願意在這件事情上心存疙瘩。
顧延琛是個很少後悔的人,做任何事情都盡可能的不留遺憾也很少有猶豫不絕的時候,從小到大,他仔仔細細地回憶著,才發現所有的不確定,所有覺得不完美的事都事關席雲嫿。
他所以有失偏差的決定都跟那小丫頭有關,無奈又有些想笑。
顧延琛慢慢走到窗邊,:“七年前,我意識到自己正在往一條偏離我原則的道路上走,我很慌,從來沒有過的慌亂,那種感覺……讓我感覺到不安。”
白景有些意外,他以為像顧延琛這種從小就跟開了掛式的一路走到現在的男人,從來不會知道害怕是什麼,也更不可能感覺到慌亂才對。
原來他也會有這些普通人才會有的情緒,原來他跟他們一樣,也是血肉之軀,也有七情六欲。
“阿琛?”
顧延琛回頭衝他笑了笑,“後來想想或許我很久以前就開始感覺到不安了,我看似正常的選擇,或許就是在逃避一些事,我以為分開、時間能讓人慢慢停止我犯罪的想法,我以為時間久了,我會想明白那種我覺得不正確的感情其實隻是我的誤解。”
白景有些恍然:“這些……跟莫尼卡有什麼關係?”
顧延琛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才好了,他深睨了白景一眼,“七年前她來找我,我意識到或許我可以用另一份感情來替代我心裏的狂熱,但是我不能隨隨便便找個女人,我不想自己成為一個不負責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