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瑾瑜看到她柔情似水的眼睛,挑高眉毛:“這麼說不生我的氣了啊。”
冷沐歌看著他:“下次不許這樣做了,你說你一個堂堂的王爺偽裝成一個錦衣衛,讓人發現了怎麼辦啊?”
“你這是關心我嗎?”顧瑾瑜點頭蜻蜓點水一般吻了一下她的紅唇。
冷沐歌渾身都覺得熱的難受,推了他一下:“好了,你快點起開,我要給你做針灸了,還有這大白天的。”
顧瑾瑜看著她已經羞的耳朵根子都紅了,也不想在做什麼了,翻身讓她逃離,單手支起腦袋看著她嬌羞的模樣,心裏別提多喜歡。
冷沐歌故意裝成鎮定的樣子給他行針,這針法要耗氣的,她的額頭漸漸的冒出了星星點點的汗水。
顧瑾瑜看著她:“沐歌,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說。”冷沐歌一邊紮針一邊回道。
“那個你聽說有君蘭蝶的時候,有沒有有點吃醋啊。”顧瑾瑜的話音剛落,冷沐歌拿起一根針狠狠的刺進他的膽穴。
“哎呀,你謀殺親夫啊。”顧瑾瑜疼的呲牙咧嘴。
“在胡說,我把你的嘴縫上。”冷沐歌瞪著他,眼神裏滿是怒氣。
顧瑾瑜看著她:“好吧,我不說這個,你說你什麼時候給我個名分?”
咳咳……
冷沐歌看著他:“你這什麼意思?”
“名分啊,你就我想和你結婚,你也知道了,我老大不小了,都三十歲了連個老婆都沒有,你說我是不是很可憐?”顧瑾瑜朝著她拋媚眼。
“真是飽暖思yin欲,以前怎麼不想這些事情啊?”冷沐歌瞪著他。
“以前不是沒有開過葷嗎,這不讓你強行開了,所以意猶未盡啊。”他一臉的嬉皮笑臉。
冷沐歌朝著他翻了一個白眼,拿起他的手腕診斷脈象,眉頭漸漸的皺了起來,顧瑾瑜看著她笑著問道:“怎麼樣,我的毒是不是沒有什麼緩解啊?”
“不對啊,我研製的藥正對你的病症啊,怎麼隻會起到壓製的作用呢?”冷沐歌心裏有些焦慮。
顧瑾瑜看著她,伸手摸著一下她的眉頭:“別難過,我喜歡看到你這樣,我記得我六歲那樣,母親曾經請過一個道士,他說我的身上的毒不是輕易能去除的,因為我身上有詛咒,就是這毒解開了,那毒咒也會讓這毒複發的。”
冷沐歌皺著眉頭:“怎麼會這樣?”
顧瑾瑜聳了聳肩:“我現在很滿意了,沐歌,別太為難自己了。”
冷沐歌看看他的臉龐心裏發了誓言,一定要把他身上的毒解開。
就在她想事情的時候,突然身子一輕才發現已經落入他的懷抱,將她緊緊的抱在懷裏:“不累嗎,睡一會兒吧,晚上我們倆可有忙的呢。”
冷沐歌想著這兩天都沒有休息好,也沒有多做反抗,窩在他的懷裏很快沉入了夢想,說來起來,自己入睡很慢,可是躺在他身邊竟然睡的這樣快。
二更天一過,冷慧豔拉著一個丫頭鬼鬼祟祟的往宗祠走去,顧瑾瑜抱著冷沐歌站在屋頂上小聲的說道:“來了。”
宗祠裏是放祖宗排位的,隻有祭祖的時候,才會有人,平日裏這裏沒有人,冷慧豔走進宗祠借著外麵的月光看著四周喊了一聲:“國棟哥哥。”
鼻尖傳來濃鬱的香氣,冷慧豔隻感覺腰上一隻大手,嚇的她啊的一聲喊了出來。
“別喊啊,豔豔是我啊。”冷國棟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鑽了出來。
冷慧豔嚇的急忙倒退看著他:“國棟哥哥你嚇死我了,鈴鐺去點蠟燭。”
“別點啊,這裏是宗祠有了光亮,會引來人的。”冷國棟借著月光看著冷慧豔,心裏癢癢的。
這丫頭以前就出落的十分美麗,這次回來更是我見猶憐的樣子,冷國棟的大手一下拉住她的小手。
冷慧豔今天不過十四歲,平日裏又像嫡女子那樣教育,哪裏知道他的心思,隻是覺得今天這個冷國棟有些煩人。
“國棟哥哥,你真的能幫我殺了冷沐歌嗎?”冷慧豔說到這裏心裏就氣悶。
“放心吧,這次冷沐歌絕對逃不了的。”冷國棟又走到她的麵前,伸出手摸了一下她細嫩的小臉。
冷慧豔機警的看著他:“國棟哥哥你幹什麼?”
“沒事啊,我看你臉上有一個蚊子。”他邪笑的在靠近她。
“這大冬天的哪裏來的蚊子,國棟哥哥我還有事情,我要走了。”冷慧豔害怕的拉著身邊的鈴鐺要離開。
“妹妹,哪裏走啊,大半夜的你把我叫出來不就是想和我談情說愛嗎,哥哥來了,你還和我欲擒故縱啊。”冷國棟一把抱住她的小腰就要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