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沐歌斜眼看著他,君建業已經滿身的怒火,可是胳膊已經疼的心神慌亂,恨不得砍了他這條胳膊。
君建業咬牙切齒重複著:“冷大人,你要我怎麼做,才給我治病。”
冷沐歌柳葉彎眉微微上揚:“元帥可是知道我和顧瑾瑜的婚事?”聲音帶著輕揚。
“知道,那又如何?”他冷冷的看著她。
“其實也沒什麼,你也知道我和瑾瑜結婚要去官衙立下婚書的,可是那婚書上缺少了一個媒人啊。”冷沐歌笑著看他。
“冷沐歌你欺人太甚,我原本以為你是一個聰慧寬容之人,沒有想到你也是蛇蠍小人。”君建業生氣的罵道。
“元帥,如果不願意,恕臣不能給你醫治了。”冷沐歌轉身要離開。
“你給站住。”君建業的手臂疼的已經受不了了。
冷沐歌回頭看著他,隻聽到他無奈的聲音:“我同意,你給我治胳膊吧。”
“好,不過元帥要寫一個字據,萬一治好了你不答應,我好拿你親自寫的東西去皇帝那裏啊。”冷沐歌看著他一臉的理所應當。
“你,冷沐歌你別太過分了,我兩個孫女對顧瑾瑜情根深種,你以為得到你想要的,為什麼還要我做媒人,你這是不把我君家放在眼裏。”君建業冷冷的看著她。
“就是把你們君家太放在眼裏才讓你做了媒人,這樣你們君家那兩個孫女才會消停一些,元帥時間緊迫,還是快點寫吧,我好給你治胳膊,在耽誤估計大羅神仙也不能救了。”冷沐歌催促,她的耐性可是沒有多少了。
君建業眼神裏帶著冰霜命令道:“來人,叫文書來。”
一個中年男人端著筆墨說道:“元帥,你找屬下來什麼事情?”
“起草一個婚書。”君建業緊緊的閉了一下眼睛,好像下了一個重大的決心一樣。
那文書愣了一下問道:“是大小姐的婚事嗎?”
“不是,哪裏來的那麼多廢話,讓你寫就寫。”君建業氣的罵道。
這麼多年,文書還是第一次見到自己家元帥發這樣大的脾氣的,急忙鋪開字拿起筆問道:“元帥寫什麼?”
君建業痛苦的咽了咽口水,聲音沙啞:“我君建業願意為冷沐歌和顧瑾瑜二人做媒人,希望他們白頭到老。”最後他說的咬牙切齒。
文書愣了一下,抬頭看了一眼冷沐歌急忙低頭寫著。
寫好了之後拿到君建業的麵前:“元帥請過目。”
“我不看,讓冷大人看。”君建業扭著頭怒道。
文書將寫好的征婚書拿到冷沐歌麵前:“冷大人請過目。|
冷沐歌結果文書看了看點頭:“好到是好,隻是缺了元帥你的手印啊。”
說完拿出銀針在他的大拇指上狠狠紮了一下,疼的君建業大喊著:“冷沐歌你幹什麼?”
鮮紅的血冒出來,冷沐歌將文書放在他的手上按下了手印,這次點頭:“多謝了。”
君建業瞪著她,虎視眈眈:“冷沐歌,我活了大半輩子見過太多想你這樣猖狂的人,勸你收斂一下,到時候死都不知道如何死的。”
冷沐歌冷笑:“謝謝君元帥的警告,可是我這個人一向這樣,你讓我收斂估計我早就死了,再說元帥得了這樣的怪病我覺得這是報應啊。”她說完拿出一個瓶子子啊他的手上塗抹一層。
冰冷的感覺讓君建業舒服了很多,最少不疼了。
聽到她的話,君建業生氣的瞪著她:“我君建業這一生殺人無數,早就不怕什麼報應。”
冷沐歌眨著眼睛看著他:“可不一定,看你傷的是什麼人,顧瑾瑜的命格很重,你傷他自己會有報應的。君元帥的你胳膊估計兩天後以後就全部消腫。
果然他覺得自己的胳膊已經沒有那樣疼痛難忍了,冷沐歌冷眼看著他:“君元帥,請你下次對我家夫君客氣點,不然不知道還會有什麼病找上你的。”
一句話讓君建業明白了什麼:“我胳膊上的毒是你下的嗎?”
“不是,如果是我下的,估計你不隻這胳膊紅腫吧,估計早就廢了。”冷沐歌絲毫不避諱。
君建業深吸了一口氣:“顧瑾瑜的胳膊不是我傷的,是他自己傷的,說是還我人情。”
聽到他的話,冷沐歌皺了眉:“你說那胳膊是他自己傷的?”
君建業點頭慢慢說道:“那天我和他打的不封上下,因為念及我是他的老師所以處處對我謙讓,知道我們打了半個時辰後,他就說自傷胳膊,算是還了我們君家的恩情。”一句話讓她陷入了沉思,這個笨蛋怎麼把自己傷成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