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婢女聽到冷沐歌的問話,渾身都發抖:“王妃饒命,奴婢知道錯了。”
“自己的掌嘴五十,然後滾出王府吧。”冷沐歌冷冷的說道。
不能殺了兩個人,但也是殺雞儆猴,不能讓這種風氣傳下去。
兩個婢女一邊掌嘴一邊哭,冷沐歌冷冷的看著兩個人,直到兩個人掌嘴結束命令道:“柳枝帶著兩個人去賬房結賬吧。”
“還不快點走,磨蹭什麼?”柳枝嗬斥道。
兩個婢女跟著柳枝離開,冷沐哥的眼神十分的冰冷,她低著頭走進屋子。
走到鏡子前麵看著自己的模樣,灰色的官服長袍,頭發梳成了男人模樣的發髻,確實沒有女人該有的胭脂香氣。
顧瑾瑜金屋藏嬌了,她心裏有些難受。
看著鏡子裏的自己,歎了一氣,隻聽到門外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好好的歎氣做什麼?”
走進來的正是那個金屋藏嬌的人,冷沐歌看著他:“瑾瑜,我很老嗎?”
聽到她的話,顧瑾瑜眨了眨眼睛走過來用手拍了一下她的腦門:“瞎想什麼呢,你哪裏老了,你老我豈不是更老啊。”
聽到他的話,冷沐歌心裏莫名其妙的好了起來,掐著他的脖子:“你要是敢背叛我就掐死你。”她發現自己一旦陷入愛情裏,遠沒有說的那樣灑脫。
顧瑾瑜一臉害怕的樣子:“娘子,我可不敢啊,要是讓我睡書房我可不幹。”
“恩,瑾瑜,我相信你。”她緊緊的抱著他的腰身。
他低頭吻了一下她的頭頂說道:“對了,趙文書你還記得嗎?”
“恩,記得,怎麼了?”她抬頭看著他。
“他兒子又病了,今天一大早就跑來求我,讓我們過去看看。”顧瑾瑜說道。
“哦,那我們過去看看吧。”冷沐歌提著藥箱子就要走。
“你昨天夜班,不累嗎?”顧瑾瑜擔心她。
“你昨晚也沒有閑著,你不累嗎?”冷沐歌冷眼看著他。
顧瑾瑜看著她用手指彈著她的腦門:“就今天怎麼陰陽怪氣的,我哪裏累了啊,走吧。”
看到他的雙眸裏的坦蕩,冷沐歌心情又輕鬆了不少。
趙文書的府邸也算是很氣派的,不輸給任何一個王府的氣派。
兩個人走到門口的時候,管家看到兩個人吩咐身邊的小廝:“快去叫老爺來,就說安平王和太醫院的冷大人來了。"
那小廝點頭急忙轉身跑過去:“老爺,貴客到了。”
管家急忙彎腰跑過來,態度及其的謙卑:“奴才見過安平王和冷大人,我們老爺已經等你們很久了。”
顧瑾瑜拉著冷沐歌的手:“我們進去吧。”
剛走到門口就看到趙文書十分恭敬的走過來:“見過安平王,冷大人。”
冷沐歌笑道:“趙老板好久不見。”
“冷大人好久不見啊,這次有麻煩你了。”趙文書笑容可掬。
“你的孩子以前我就看出來他的脾胃很虛弱,這次怎麼了?”冷沐歌道。
“冷大人真是神醫啊,我兒子最近也知道為什麼,腹大如鼓,吃不下東西,已經三天了。”趙文書滿臉的哀傷。
“我們過去看看。”幾個人走進屋子。
隻看到大床旁邊坐著一個美婦,哭的眼睛如核桃一樣,床上躺著男孩,雙眼緊緊的閉著,臉色蒼白,隻是肚子高高的隆起,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
美婦看到冷沐歌走過來急忙站起來:“見過趙大人。”
冷沐歌急忙走過來坐在小男孩趙詡的身邊診脈,脈象虛弱無力,好像要死的人一樣。
“這幾天進食了嗎?”她抬頭問道。
“吃了,他也不睜開眼睛,我們隻能喂些參湯,還有大夫開的中藥,可是吃了這麼多東西,不見他尿也不見拉,隻是肚子越來越大,冷大人,這是怎麼回事啊?”婦人笑道。
冷沐歌看著兩個人說道:“可能是腸梗阻。”
“我先開點溫和的瀉藥吧。”冷沐歌從藥箱子裏拿出兩包藥劑。
趙文書看著她:“可是大夫說不能吃瀉藥,說是男孩子,不能吃瀉藥。”
“哪裏來的奇怪的說法,男孩子不能瀉的,這兩包一包是健脾的,一個是潤腸的,你現在衝吧,估計待會就能見到效果,你的還是已經開始發低燒了。”冷沐歌笑著說道。
不一會趙文書端來一碗藥,冷沐歌扶起孩子給他喝了下去,又拿了針灸刺了他的中脘的穴位。
不一會果然看到趙詡臉上的出現扭曲的樣子,額頭也冒出汗水了,捂著肚子在床上翻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