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鳳鸞推開門看到地上滿是被摔壞東西,心裏有些害怕,可是依舊壯著膽子大喊著:“太子,太子。”
卻發現自己的聲音十分的顫抖,聽到簾子後麵異常的聲音,她慢慢走了過來。
“太子,啊……。”嚴鳳鸞捂著嘴看到自己在解決的太子。
他猩紅的雙眼,頭發淩亂,臉上滿是血跡,好像地獄來的惡鬼逸陽。
嚴鳳鸞搖頭倒退,太子已經神智恍惚,看到竟然是冷沐歌朝著他笑著走過來。
不管三七二十一抓著她就往身下扯,最近念叨著:“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
他咬著牙,惡狠狠的撕扯著她的衣服,嚴鳳鸞哭喊著:“太子殿下,我是嚴鳳鸞啊。”
“胡說,你是冷沐歌,說,你是冷沐歌。”太子瞪著眼睛,掐著她的脖子。
嚴鳳鸞害怕的看著他,艱難的說道:“我是冷沐歌。”
太子聽到想要的答案,咬牙切齒道:“為什麼騙我,為什麼。”說完惡狠狠的對待身下的女人。
當劇烈的疼痛好像要把嚴鳳鸞撕開她的身體,她尖叫著要逃脫,可是已經晚了。
慕容賀辰聽到屋子裏的聲音,眼神冰冷,要想登上想要的權力巔峰,最大的障礙就是冷沐歌。
顧瑾瑜抱著冷沐歌回到的屋子裏,兩個人緊緊的抱在一起,好像要融進彼此的身體裏一樣。
冷沐歌高興抬頭看著他:“你嚇死我了,以為你會醒不過來。”
“其實我一直都知道,包括你給我縫合傷口,可是我就是睜不開眼睛,對不起,讓你擔心了。”顧瑾瑜頂著她的額頭,輕輕吻著她的嘴唇。
冷沐歌抱著他的脖子搖頭:“沒有,隻要你醒了,我就開心了。”
她抬頭主動獻上自己的吻,如今她隻有這樣做,才能讓自己覺得是真實的。
妻子難得主動,顧瑾瑜哪裏又不接的,化被動為主動,熱辣的吻好像要把她燃燒殆盡。
好像兩個人已經分別了太久一樣,冷沐歌的小手伸手去解開他的扣子。
顧瑾瑜停下來,喘息的看著她:“沐歌,我好像聽到你有孕了是嗎?”
剛才的激情一下子讓冷沐歌冷靜了下來,有些慚愧:“是啊,你不提,我都忘了。”有些遺憾的窩在他的懷裏,聽著他規律的心跳。
顧瑾瑜摸著她平坦的肚子笑道:“你忍忍,等孩子穩定了,我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哼,你想的美,我才不要呢。”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捶打他的胸口。
顧瑾瑜低頭看著她緋紅的臉龐:“那可不行,我最多能忍三個月,最大的極限了。”
“切,我要和寶寶在一起,懶得理你呢。”冷沐歌躺在床內側。
“那可不行,臭小子可不能和我搶他娘。”顧瑾瑜跟著她躺下,抱著她的身後,緊緊的貼在一起。
“你怎麼知道是男孩啊,萬一是女孩呢?”冷沐歌瞪著他。
“那不是更好,女娃娃香噴噴的,我就把她天天扛在肩膀上。”顧瑾瑜想著自己的女兒一身粉嫩嫩的樣子。
冷沐歌歎了一口氣:“你要進宮嗎?”
說到正事上,他的眉目裏滿是凝重:“自然,這天下是我給他保住的,我不會便宜他的。”
因為那天冷沐歌來的時候,他腳上已經踩到了炸藥,不知道先前發生了什麼。
“那天怎麼回事?”她抬頭問道。
“你走了以後,皇帝本不想殺了祁王,就單獨找他談話,隻要他投降就將太子的位置,祈王心軟了,殺了四公主,本想抓秦子卿的,可是卻沒有抓到,讓他逃了。祁王當時想著抓了秦子卿立功的,包圍了秦府,哪裏想到秦子卿在下麵埋了炸藥。”顧瑾瑜想到那天的事情心裏就很痛苦。
冷沐歌皺眉頭:”可是你為什麼讓他抓到了。“
“當時抓的是太子,可是他卻要交換我,不然讓整個京城都炸毀掉,我本來已經要製服他了,可是沒有想到他誘我踩到引線處,沐歌是我無能。”顧瑾瑜歎了一口氣。
“算了,我們不想了,一切重新開始了。”冷沐歌緊緊抱著他。
“所以這京城有我的一半,我一定要找皇帝要回來。”顧瑾瑜的眼神凝重起來。
“如果當時皇帝不是不顧你死活,答應了秦子卿的條件,也許我們不會受到這樣的重創,可是為了他自己的地位寧肯失去我,這樣帝王我不在追隨。”冷沐歌也同樣氣憤。
顧瑾瑜摸著她的平坦的腹部悠悠的說道:“為了你和我們的孩子,這次我不會在歉疚他們了。”他深邃的眼睛帶著堅定。
第二天在冷宅的門口立下了四個棚子,兩個棚子是粥棚,兩個棚子是專門用來看病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