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侍衛從禾鬆的臉上揭開麵具,冷沐歌十分驚訝:“秦元帥,沒有想到是你啊。”
秦鬆冷冷的看著她:“快點把我放了,不然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嗬嗬,你都讓我死無葬身之地了,我還能放你,那我豈不是傻子嗎,來人,押走。”冷沐歌冷聲命令道。
她轉身看著地上七竅流血的君蘭蝶歎了一口氣:“把她的屍體送到君宏誌那邊吧。”
鬼風點頭:“知道了。”
冷沐歌看著皇宮的方向,聲音冷冷的說道:“將秦鬆的手筋和腳筋都挑了。”
回到屋子裏,冷沐歌躺在床上不想動彈,也許自己好久都沒有這樣做事情了,腰酸背疼的,胃口也不好,總是有些反胃。
迷迷糊糊的睡了醒,醒了睡,一天也沒有吃東西。
靈芝看著冷沐歌的樣子擔心的問道:“張嬤嬤,你看王妃這是怎麼了啊?”
張嬤嬤摸著她的肚子:“恐怕這兩天要生了,你快點去找長公主來,還有穩婆也要多找一些,王妃這次生產是雙生,一定凶險。”
“我知道了。”靈芝轉身向外跑。
感覺到一雙溫暖的手,冷沐歌用力睜開眼睛:“嬤嬤,我好像要生了。”
“王妃放心,估計是這兩日了,不用怕,有嬤嬤在。”冷沐歌點頭。
張嬤嬤轉身端著一碗八寶粥走到她的麵前:“王妃一天沒有吃東西了,吃些東西吧。”
冷沐歌強撐起來:“我吃點,有酸黃瓜嗎?”
“有,我這就去拿。”張嬤嬤轉身跑出去。
突然聽到外麵一聲清脆的碗碟破裂的聲響,冷沐歌機警的睜開眼睛,聽到張嬤嬤急忙喊道:“太皇太後,天色已經很晚了,王妃已經休息了。”
太皇太後抬手給她一個耳光:“你這個沒有眼力見的老狗,來人,給我拉下去砍了。”
“太皇太後大晚上來這裏鬧什麼?”冷沐歌站在門口冷冷的看著她。
太皇太後看著她挺著大大的肚子,站在門口的地方,怒聲的問道:“冷沐歌,你快點把軒轅將軍放了。”
冷沐歌冷冷的看著她:“太皇太後那個禾鬆其實是秦鬆,是朝廷的欽犯,不能放。”
“別以為你是攝政王妃,哀家就不敢動你。”
太皇太後的雙眸裏滿是怒火,她的手都開始顫抖,想到自己保護多年的兒子被這個女人殺了,如今你秦鬆她也要殺,她恨不得想吃了她的心喝了她的血。
秦鬆絕對不能有事,就算是拚了老命也要保護他。
“哀家命令你,放了他。”
“不能,秦鬆是朝廷欽犯,不可能,太皇太後你難道要知法犯法嗎,我不會放任的,太皇太後是不是該問問,那個禾鬆怎麼會變成秦鬆,他竟然用另一個麵貌在朝廷裏謀取了一份差事,難道不讓人害怕嗎,或者說太皇太後根本就是知道這個軒轅將軍的事情。”
她的眼神裏帶著蔑視還有諷刺,嘴角帶著冷笑。
這件事情傻子都明白,太皇太後知道的,這個老太婆和秦家到底什麼關係。
明知道秦鬆有謀反之心,她還窩藏要犯,她有些後怕,如果她發現的在晚一些,自己真的死在他的手裏,顧瑾瑜會如何,她不敢想想。
“哀家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哀家要見娘家的弟弟,快點,不然哀家就抄了你的王府。”
冷沐歌冷冷的看著太皇太後,頭疼這個老太婆這個時候和她胡攪蠻纏。
隻聽到外麵宮殿一聲通報:“長公主到。”
太皇太後臉色不好,這個女人怎麼又來了,她瞪著冷沐歌:“是不是你叫她過來的。”
長公主杵著龍頭拐杖走了過來:“本宮就是來看看誰在這裏胡攪蠻纏。”
太皇太後生氣的罵道:“誰胡攪蠻纏了啊,哀家是要人來了,冷沐歌仗著自己是攝政王妃,就抓了哀家娘家的人,難道哀家不過來問問吧。”
長公主瞪著她:“好,你竟然說秦家的叛賊是你親戚,那也是叛賊了啊,來人啊,將太皇太後給我壓下去,等到三堂公審,在做定奪。”
“是。”幾個侍衛得了命令跑了過去壓著她。
“長公主你幹什麼,哀家是冤枉的。”太皇太後大喊。
“嗬嗬,冤枉,本宮隻聽到你說和秦家有關係,來人,請太皇太後回自己的宮殿,沒有本宮的命令誰也不準備放她出來,簡直就是一個瘋狗。”長公主看著冷沐歌的臉色慘白。
她急忙走過來:“你怎麼了,哪裏不舒服。”
冷沐歌笑了一下:“長公主幸好你來了,再不來我可能撐不下去了啊,我已經開始肚子疼了。”
“哎呦呦,你怎麼不早說啊,快點去床上躺著,穩婆還在路上,你現在很疼嗎?”長公主臉上滿是緊張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