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瑾川:“……”
他拿著自己手中的試驗管,管子中還有血。
他看著程陸洋已經將手上的手套摘了下來。
“你不做實驗了?”
程陸洋:“我可以對醫院申請,要求誌願者,但我不會這樣做。”
霍瑾川:“用一個人的,豈不是獲得成功的最佳捷徑。”
程陸洋不反對,霍瑾川的說法。
但是,他不讚同霍瑾川的這個做法。
“醫生如果隻是為了自己在醫學界的聲望,而利用自己的醫術,這樣對人坑蒙拐騙,我想這是不可取的。也有違醫德。”
霍瑾川,“程陸洋先生,在你當初對著易領晨說謊的時候,怎麼沒有想過這麼多?”
程陸洋:“我當時不過就是為了晚晴打抱不平,替她出一口氣而已,但沒到,事情會演變到現在這種地步?你不該這樣對待易總。”
“你動惻隱之心了?”
程陸洋不可否定的看著霍瑾川,“是,你我都是血肉之軀,怎能對別人的生死無動於衷?再說了,一個看病救人的大夫,怎麼能通過這種手段,來獲取自己實驗的成功,從而取得自己在醫學界的聲譽?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若是,易總的身體恢複不好,會留下後遺症的。”
霍瑾川:“至少他不會喪命就行了。”
程陸洋:“是不會喪命,但是,對於一個人你過分的套取了他的血液,你覺得你自己這樣做,對得起你自己的良心嗎?”
霍瑾川:“程陸洋先生,你難道覺得,像是易領晨這樣的人,不應該得到報應嗎?他把晚晴害的多慘,你不是不知道。當初,你跟晚晴也算是金童玉女的一對佳話了。可是呢?連花都沒有開,更別說是結果了,你就被送往國外,當初,你還被人限製自由,難道這些年的苦,你都打算白受了嗎?好!既然是這樣的話,你能甘心,可是,我永遠都忘不了,在我人生最艱難的時候,對我溫柔嗬護的那個人是誰。隻要是她不好過,我就不會讓她身邊的人好過。”
程陸洋:“你瘋了?現在你也是四個孩子的父親了,你怎麼能這樣?”
霍瑾川:“我做這種事,對我的孩子不造成影響,也對我的妻子無關,我隻是針對一下易領晨。再說了,我又不會要他的命。隻是讓他幫助我,獲取一下醫學界的實驗成功而已。”
“要是晚晴知道了呢?”
霍瑾川:“晚晴知道了,她也會理解我的。畢竟,當初,我在那片沼澤地裏,帶著人找了很久很久。”
程陸洋:“既然經曆過那種痛,何必,還要讓晚晴在去經曆一次?”
“這次不是讓晚晴去經曆,而是讓易領晨自己去體會,我隻是想要幫助他,讓他自己去用心來體會一下,直到,他自己能有所感覺,才會知道,當初那個被他忽略的人,到底心裏有多痛。”
程陸洋‘啪’的一下子,就放下了手中的管子。
“對不起,我無法跟你合作,當然,這個實驗。你自己可以獨立完成,我也不需要簽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