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賬?
算什麼帳?
她從別墅裏逃跑這筆帳嗎?
如果他不是不講道理的把她囚禁起來,她又何須用逃的!
“你放開我,陸景然,你沒權力這樣對我,我沒有做錯什麼!”
林斜陽掙紮著,但是她的力氣比起陸景然來根本就是螳臂當車。
陸景然絲毫不顧及身邊那些異樣的眼光,拖著她大步往外走去,直接把她塞進了車子裏,然後風馳電掣般回到了別墅。
一路上,陸景然冷著一張臉,一言不發。
整個車廂裏的氣壓低到令人窒息發抖。
“滾出來!”
到了別墅,陸景然毫不客氣地把林斜陽從車子裏拽了出來。
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的怒火,讓別墅的傭人門誰也不敢靠近勸說。
“陸景然,你放手,你抓疼我了!”
一走進別墅,林斜陽更加恐懼了。
陸景然狂暴起來的樣子還留在她的記憶裏,那是一場揮之不去的噩夢。
而此時,她真的很怕,那噩夢會在一次上演。
“疼?這算什麼,等一會兒我會讓你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疼!我會讓你疼到永遠記住今天,讓你再也不敢想別的男人!”
陸景然的話像是來自地獄的撒旦,原本英俊的臉竟然有一絲猙獰。
林斜陽隻覺得自己像是掉進了千年的冰窖裏,忍不住渾身顫抖。
很快,她就被他粗暴地拽上了樓。
“砰!”
一聲巨大的門板被甩上的聲音,震得整棟別墅似乎都抖了抖。
陸景然不客氣地把林斜陽甩到了大床上,隨即,他強壯的身子就撲了上去,直接跨坐到林斜陽的身上。
“陸景然,你瘋了嗎!”
林斜陽掙紮著想要爬起來,但是陸景然根本不給她機會。
大掌一揮,“次啦——”她胸前的衣襟被他蠻力扯開了,露出了胸前大片雪白的肌膚。
她下意識地伸手擋在自己的胸前,雙手卻被陸景然抓住,他隻是一隻手,就把她的雙手禁錮在她的頭頂,讓她動彈不得了。
“說的對極了,我是瘋了,可我她媽的也是被你逼瘋的!”
陸景然雙眼猩紅地瞪著他。
一晚上的酒精麻痹著他的大腦,燃燒著他的理智。
他俯身在她細致白嫩的脖頸上啃咬了起來,並趁勢向下一路啃噬,動作蠻橫粗暴。
另一隻大手也不安分地繼續撕扯著她身上的衣服,甚至不管不顧地伸進了她的雙腿間,用力揉捏擠壓。
“疼!陸景然你走開,走開!”
林斜陽害怕又疼痛地哭出了聲,大喊著想要踢蹬雙腿把他踢開。
可他那麼高大強壯,讓她所有的反抗都失去了作用。
絕望和委屈像海浪一般湧上了她的心頭,將她淹沒了。
林斜陽流著眼淚,感受著陸景然在她身上肆意地淩辱。
噩夢般的感覺再一次襲上了心頭。
突然,身上猛的一輕,疼痛也減輕了很多。
林斜陽睜開眼睛,發現陸景然竟然放開了她。
當她看到陸景然正在脫下他自己的衣服的時候,一顆心嚇得差點停止了跳動。
像是被蟄了一下,她猛然從床上跳起來,蒼白著臉毫不遲疑地往門口衝去。
她要逃,一定要逃出去,即使現在她衣衫破碎狼狽不堪,她也要離開這個房間。
要不然,今晚她就會被這個惡魔活活折磨死!
陸景然褪掉衣褲,渾身**的從衣褲裏走出來,看到林斜陽想要逃出去的侗動作,他也並不著急,隻是長腿一邁,長臂一伸,林斜陽就被他攔腰緊緊抱住了。
還差一步,她就可以逃出去了!
林斜陽伸長了手臂,做著最後的努力,她想要抓住那個門把手,打開那扇可以讓她離開這個地獄的大門。
可是終究,她還是被蠻力拽了回去。
耳邊,陸景然噴出來的熱氣烙燙著她敏感的肌膚——
“原來你喜歡這樣,我也喜歡,從後麵更爽!”
隨即,她的身子就被按趴在床邊,雙腿更是被大大的分開呈現出一個屈辱的姿勢。
“不要!”
林斜陽尖叫著拒絕,渾身一個緊繃。
但是太晚了,他沉重的身子壓下來,她隻覺得一陣被撕裂的痛苦從下麵傳來,還沒等她適應他,他就已經開始不顧她死活的野蠻進攻。
“你不是會逃嗎,還有那麼多千奇百怪的逃法!你現在逃給我看看,我就是平時對你太仁慈了,才會讓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我的耐性!林斜陽,給我好好記住今天,記住用這種方式對你的人,隻能是我!”
陸景然用力拽著她的長發,逼迫她的身子向上弓起,更方便他的侵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