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菡芸看著嚴二虎的背影,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惹得他跑了出去。
這是什麼意思?
難道傳說中的七年之癢,自己要遇上了?
柳菡芸越想越覺得難受,起身穿上鞋,準備追出去。
還不等她站起身,嚴二虎就又回來了。
“你要去哪兒?”他看著自己媳婦問。
“去找你!”柳菡芸看著他一臉無辜的樣子,心裏一下子來了氣,“你去哪兒了!”
嚴二虎走到床邊,直接躺下,“去洗了把臉。”
他經過時,柳菡芸感受到了一股寒氣,打了個哆嗦。
得,冷水洗的臉!
柳菡芸心裏的火氣升騰了起來。
她若是沒有前一世現代的記憶,沒有經曆過信息大爆炸,恐怕還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這是寧肯洗冷水,都不願意碰自己啊!
自己做什麼了,讓他這樣討厭!
柳菡芸踢開了鞋子,翻身上了床,用力推了推嚴二虎,“洗完臉了,咱們繼續!”
嚴二虎閉著眼睛,直接大手一揮,將人攬進了懷裏,“繼續什麼,睡覺吧。”
說完,低頭用力的親了她一下。
柳菡芸縮在他懷裏,半天掙不開,隻好就範,老老實實的睡了起來。
第二日,柳菡芸一個人坐在屋裏生悶氣,穀蝶走了進來。
柳菡芸抬頭瞟了一眼,有氣無力的說:“孩子呢?”
“都睡著呢,”穀蝶小心翼翼,“主子您怎麼了?”
柳菡芸收拾了一下心情,坐直了身子,“沒什麼。”
說完,她又狀似無意的擺弄了一下茶杯,“你怎麼進來了?”
穀蝶鎖著眉頭,斬釘截鐵,“主子,我發現惜蕊有些不對!”
“她那態度,誰都知道有地方不對。”柳菡芸沒放在心上。
“不,我今日起得早,看到她和嚴相公打了個招呼,還臉紅了。”穀蝶嚴肅的說。
“這……不可能吧……”柳菡芸停下了擺弄杯子的動作,“她不是不見外男……”
話還沒說完,柳菡芸就反應了過來。
以前的惜蕊是不見外男,現在這個可不是,在酒館裏幹了那麼久的活兒,什麼男人沒見過。
不過,這也代表不了什麼。
自己的相公自己知道,雖然看起來凶神惡煞的,但接觸久了,就會發現他其實人不錯,又是身材健壯的,惜蕊看的臉紅很正常。
穀蝶不知道柳菡芸心中所想,嘴巴還在不停的說。
“要我說,惜蕊就是在酒館幹久了,心裏不安分!”
“她指不定對嚴相公起了什麼心思……”
“這幾日獻殷勤,多半就憋著壞呢!”
“主子,咱們還是早些讓她搬出去……”
“好了!”柳菡芸打斷了她的話,“哪有你想的這麼糟心,就是正好碰上了而已,你也別總將人看的那麼壞。”
穀蝶被訓了一頓,委屈的閉上了嘴巴。
她這不是擔心,想要幫忙嘛。
柳菡芸揮了揮手,示意她出去,讓自己一個人靜靜。
穀蝶沒有再爭,垂著頭退了出去。
柳菡芸又開始擺弄茶杯。
穀蝶的話,到底還是在她心中留下了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