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向晚一臉懵逼。
這一天他隻和鍋巴一個男性對過話,他不知道胡桃是如何問出這種問題的。
“你腦子進水了嗎?”
“吃你的魚!”
“哦……”
胡桃委屈巴巴的撇了撇嘴,小手捏著筷子夾起一塊魚肉放進嘴裏,眼睛瞬間亮了起來,無盡的光芒閃爍,她看著向晚的眼中滿是欽佩。
“天哪!好好吃!”
“吃飯的時候別說話。”
向晚很自然的伸手將胡桃的長發挽起,胡桃的頭發很柔軟,握在手裏非常的舒服,向晚從寶庫中取出一根紅繩小心翼翼的幫她紮著,然後打了個歪歪斜斜的蝴蝶結。
從始至終,胡桃再沒有說過一句話,仿佛風卷殘雲一般,一大碗水煮魚被胡桃迅速消滅幹淨。
“嗝兒~”
胡桃靠在椅背上,小手撫摸著微鼓的肚子一臉的滿足。
向晚拿出手帕遞給胡桃。
“把嘴擦擦。”
胡桃微眯著眼睛,慵懶的說道:“你幫我擦。”
向晚將手帕丟到胡桃的臉上說道:“自己擦!我要去洗碗了。”
胡桃捧著手帕,鼓著嘴發出一聲輕哼。
“自己擦就自己擦。”
向晚端著碗,眼睛餘光看著胡桃的表情變化,眼裏閃過一抹淡淡的笑意。
就這樣就好。
向晚想要胡桃是出於對自己的喜歡自然的親近,而不是因為一紙婚約才刻意的對自己親近。向晚知道那位過世的往生堂第75代堂主是她的爺爺,也是胡桃以前最親近的人,而向晚希望自己能成為胡桃以後最親近的人。
為了這個,他願意等。
廚房裏,向晚洗刷著碗筷,意識進入王之寶庫查看起來,親密度依然為零,但上麵漸漸的有光芒閃爍,這或許預示著兩人會越來越好,他滿意的收起寶庫,很快將廚房收拾幹淨。
房間裏。
胡桃趴在床上看著書,見向晚進來,她將書本合上,然後就看到向晚在收拾地鋪。
“晚晚,你在做什麼啊?”
“收拾床鋪。”
“從今天開始,我們分房睡。”
“為什麼啊?”
卷起鋪蓋,向晚抱在懷裏平靜的望了一眼胡桃,他耐心的解釋道:“雖然我們有婚約,但我們還沒有結婚,所以給彼此一點獨立的空間比較好。”
“我就住在隔壁,有什麼事情隨時喊我。”
“哦,那好吧...”
親密度沒漲之前,向晚是絕對不會讓胡桃有機可乘的,因為向晚非常清楚,胡桃這家夥就是饞自己的身子,根本不是喜歡自己。
鋪好床鋪,向晚剛準備坐上去試試看,一道光影閃爍,胡桃落在了床上。
“嘿——”
胡桃在床上滾來滾去,很快將向晚平整的床弄的皺巴巴的。
胡桃望著向晚不滿的說道:“太硬了。”
“......”
向晚黑著臉看向胡桃,胡桃滿不在乎的對著向晚調皮的吐了吐小舌頭,嘿嘿一笑說道:“今天我要睡在這裏。”
話音剛落,胡桃竟是將被子蓋在身上閉上了眼睛。
向晚捏著拳頭,咬牙切齒道:“那我呢?”
被窩裏伸出一隻小手拍了拍床鋪:“這個床這麼大,又不是睡不下你。”
“胡桃!!!”
“我勸你說話注意一點。”
“別忘了在家裏誰說了算。”
胡桃裹著被子翻了個身,然後背對著向晚說道:“幫我把頭發解開。”
“自己解!”
被搶了床鋪也就算了,他不能丟了男人的尊嚴,這是向晚最後的倔強!
“真的不解?”
“不解!”
身為男人,在家裏必須要硬氣,說一不二。
“是嗎?一會兒別怪我沒給你機會。”
聽著胡桃的聲音,向晚咽了咽口水,要是胡桃趁著自己睡覺的時候放一隻蜘蛛在自己身上的話,他也許會失眠好幾天,這就非常劃不來了。
男人可以硬氣,但付出的代價太大的時候,那就沒有必要了,再硬氣下去就是莽夫所為,大丈夫能屈能伸,不就是解個發帶嘛?
向晚發出一聲輕哼。
“解就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