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襲安揚起一個甜美的笑,俯身又取了一杯酒送到嚴老板手中,“嚴總需要唱歌嗎?我去幫您點。”
她看著乖巧,嚴老板心裏癢的不行,但礙於穆崇的手段又不敢太過接近,這會心裏正天人交戰呢,包廂的門再度被拉開。
佘襲安看過去,就見到之前在吧台和佘碧如交談的那個侍應生端著酒水進來了。
佘襲安目光落再托盤上裝滿酒的幾個酒杯上。
包廂內其他人絲毫沒有將注意裏放在這個侍應生身上,都隻是淡淡接過侍應生遞過來的酒,等到侍應生把酒遞給佘襲安時,她卻不接。
就隻是淡淡看著侍應生手上金黃色的酒水。
原本那侍應生還樣子淡定,這時候見到佘襲安盯著自己手上的酒水,手不受控製地微微顫抖起來。
邊上嚴老板察覺到佘襲安這邊的異常,見她不接酒,順手就把酒水接下來放到自己手裏。
佘襲安眼底帶著冷笑地看著那侍應生的表情漸漸變成了恐懼,她起身從托盤裏取了另一杯酒優雅地托在手裏晃了晃,冷冷地開口,“是森爺吩咐你們送酒來的?”
侍應生沒想到佘襲安會突然發問,先是一愣,而後驚慌地低下頭,小聲地回答,“是、是的。”
佘襲安把酒放回托盤上,“森爺也太小氣了,嚴總什麼身份竟然就送這種檔次的酒水。”
嚴老板目光一直看著佘襲安,這時候聽她這麼一說,臉上不由升起了一絲惱怒。
佘襲安朝嚴老板笑的溫和無害,“肯定是這些服務生弄錯了,我親自去問問森爺,怎麼能怠慢了嚴老板呢!”
這話給足了嚴老板的麵子,他麵色好了一些,邊上佘襲安起身就準備往門口走去。
侍應生見狀手上的托盤都太不穩,這事情要是被森爺知道了,他有幾條命都不夠活了。
侍應生連忙叫住佘襲安,聲音帶著顫抖地開口,“薇、微安姐,我記錯了,是、是佘碧如小姐送的酒。”
這畢竟是森爺的地盤,侍應生再怎麼不長腦子也不敢得罪森爺,佘襲安達到了自己的目的,於是笑著坐回了位置上,“原來是佘小姐啊。”
侍應生連忙點頭。
邊上嚴老板聽了,麵色一喜,自從佘碧如繼承了佘家之後,他可是好久都沒有再見到佘碧如了。
想到自己和佘碧如當初的種種,嚴老板心裏癢癢地,“佘小姐現在在哪個包廂?”
侍應生不敢隱瞞,連忙報了佘碧如在的包廂號。
嚴老板聽完就打算起身往外麵走去,佘襲安見了,輕輕拉住嚴老板,“嚴老板要去哪?”
她說話的語氣滿是嬌嗔,樣子又精致的過分。
嚴老板這時候見了,就是心裏再耐不住想去會會佘碧如,也好言好語地開口,“我去見個朋友。”
佘襲安臉上滿是撒嬌不滿地神情,“那您得再和我喝一杯,我才肯放您走。”
嚴老板笑起來,十分豪爽地將手裏端著得酒一飲而盡。
佘襲安冷冷看著漸空都酒杯,嘴角揚起冷酷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