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他對你還真不錯,這種場合也都帶著你。”白津離環視一周,有些驚訝。
佘襲安再怎麼說也隻是個出入舞廳的女人,這種場合哪是她能來的,穆崇卻願意帶著,實在讓他驚訝。
這話讓佘襲安很不高興,她轉過頭來,諷刺的看著白津離,“照你這樣說,我隻配在霓光伺候客人是麼?”
她上下打量了一眼,“白先生對霓光的酒水調配了如指掌,看來出入也很多次了吧,您倒真是纖尊降貴呢,居然願意來那種地方,難道不覺得很委屈麼?”
白津離被她堵的無話可說,一張薄唇抿了又抿,愣是一句話都沒說出來。
“不打擾白先生了,您請便。”
佘襲安揚長而去,嘴角翹的老高。
想起第一次見麵時白津離對她的評價,她心裏就偷不住的想笑。
她辣?嗬嗬,恐怕不是一般人能駕馭得住的喲!
不管錯愕的白津離,佘襲安回到會場,和穆崇聊天的男人剛走,他正坐在那喝著紅酒,目光盯緊了舞池裏的各種身影,好像在思考什麼。
佘襲安走過去坐下,剛好擋住了他的視線。
“崇少在想什麼,這麼認真。”
佘襲安端起桌子上的紅酒給自己倒了一杯。
他目光一動,落在佘襲安身上,二人雙眸相對,深邃和單純碰撞,卻又有一種很微妙的融合,穆崇心跳突然快了幾下。
“你剛才去哪了?”
“洗手間。”佘襲安神色如常,快速岔開話題,“崇少要不要去舞池裏跳一會?我作為你的女伴,總得幹點事吧!”
“不用了。”
他冷冷拒絕,拉著佘襲安離開了這裏。
這麼詭異的態度,讓她心裏很忐忑,難道剛才在衛生間門口的事被穆崇知道了?
不應該吧,以他這冷酷的性格,如果知道了還不得把她趕走了。
穆崇不說,佘襲安自然不會傻的主動去問,她任由穆崇把她拉上車,回了別墅。
今天晚上她不用回霓光,就在這裏住下。
第一次住一個陌生男人的家裏,佘襲安居然失眠了。
她以前和宋城越在一起那麼久都沒做過這種事,可她才和穆崇認識幾天啊,就進展的那麼快。
佘襲安翻來覆去好長時間,直到天快亮了才睡去,等她醒來的時候,是被一陣喧鬧聲吵醒的。
揉了揉惺忪的眼睛,佘襲安很納悶,這裏可是穆崇的地盤,誰會在這裏大聲喧嘩?
她拉開窗簾朝樓下看去,居然是佘碧如。
她站在門口,和下人對峙著,隔著一扇大門對下人們頤指氣使,雖然能聽到聲音,但距離實在太遠了,佘襲安聽不懂具體內容。
一看是佘碧如,佘襲安的瞌睡蟲一下子全跑光了,她麻利的穿好衣服,把管家叫了進來。
“外麵出什麼事了,吵成這樣?”
管家道:“是佘小姐,她要來找少爺,可少爺一大早就去公司了,她不相信,所以想進來看看,但少爺之前吩咐過,不許她再進來了……”
原來是這樣,佘襲安點點頭,眼珠一轉,讓管家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