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她還是去了霓光。
再次回到這裏,可把嬌姐嚇壞了,她還以為佘襲安被穆崇拋棄了呢,趕緊詢問怎麼回事,最後才知道隻是回來找人的。
“你說白先生嗎?”嬌姐指了指最裏麵的一個包間,“他在那,昨天半夜來的,一直喝到現在,我們送了好幾個姑娘進去他也不要,在裏麵喝的爛醉,唉!”
白津離也算是這裏的常客了,每次來都會叫幾個姑娘作陪,這次卻例外了。
正因為反常所以嬌姐才擔心,生怕碰上第二個穆崇。
“我知道了。”佘襲安點點頭,就要走過去。
“薇安,你可小心點,昨天他來的時候,心情可不好了。”
佘襲安皺眉,她記得昨天在拍賣會上是見過白津離的,明明那會還好好的,這才不到24小時,咋就這樣了呢。
“嬌姐放心,我會小心的。”
她走過去,打開門,撲鼻而來的是一股濃濃的酒味,即使房間裏開著空調,這酒味仍然很刺鼻。
“你還真來了。”角落裏傳來白津離低低的笑聲,他站起來走到佘襲安跟前,把她拽了過來。
“你放開我!”佘襲安甩開他的手,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佯裝淡定。
“嘖嘖嘖,瞧我這記性,你已經是穆崇的女人了,當然要跟我保持距離,對嗎?”
“白先生,請你自重。”
他歎了口氣,酒瓶高高舉起,“你瞧你現在說話的語氣,簡直跟穆崇一模一樣,真有默契。”
佘襲安想起來了,昨天穆崇拒絕佘碧如的時候就說了這句話,白津離是在的,所以他知道。
“關於嚴正威收購佘家公司散股的事,你是怎麼知道的?”佘襲安岔開話題。
“這件事連穆崇都出手了,你覺得還有誰不知道?”
什麼意思?佘襲安一頭霧水。
看她這迷茫的樣子白津離就想笑,他像揉小狗一樣揉了揉她柔.軟的頭發,“你呀,還是太不了解穆崇了。”
仰頭又灌了幾口酒,白津離坐下來,修長的腿搭在桌子上,瀟灑愜意。
但不知為何,佘襲安在他眼裏看到一種名叫傷痛的東西。
“你真打算一直跟著穆崇嗎?”
佘襲安沒想到他會問這個,略一思索後,點點頭。
“即使他不愛你,你也要跟著他,是嗎?”
“白津離,你管的未免太多了吧,你又不是穆崇,你怎麼知道他在想什麼。”
佘襲安站起身,“看來,我今天到這來就是個錯誤,你繼續喝吧,我先走了。”
“等等!”白津離叫住她,“薇安,我好心提醒你,你最好離開他,否則,後果不是你能承受的。”
“白先生為何這麼說?”佘襲安倒真來興趣了,“什麼樣的後果,你說說看,如果真的很可怕,我倒也可以考慮一下要不要離開他。”
“嗬……”
諷刺的笑聲傳遍每一個角落,白津離複雜的眼神在她身上看來看去,最後全都融化在濃烈的酒水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