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你又怎樣?”顧清歌被他壓著,他是真的很高很重,全部體重壓在她身上的時候,幾乎讓她喘不過來氣。
這就算了,他還捉住她的手,壓製住她的腿,讓她根本不能動彈,他知不知道這樣有多難受。
顧清歌在他的懷裏努力地掙紮著,扭動著,“你要是覺得不痛快,那你跟我去民政局啊,我們離……唔。”
“唔唔。”
離婚二字還沒有說完整,傅斯寒便低頭重重地攫住了她那張倔強的小嘴,這個小東西真的是要氣死他了,存心故意激他。
明知道他不願意離婚,還天天在他麵前故意說離婚二字。
明知道他不讓她跟其他男人來往,卻還跟著其他男人跑到他家裏來!
他怒!
恨不得掐死她!
傅斯寒的吻帶著冰冷無情的味道,就像冬日裏的海水,無情地灌進她的呼吸裏,奪走了她肺裏所有的氧氣。
“唔,放……唔。”
她張口想罵他,卻被趁虛而入,奪走所有。
傅斯寒逮著她重重地吻了一分鍾左右,退回唇舌的時候眼神都帶著一股子狠戾,“不要逼我。”
“我逼你什麼了?”盡管隻是一分鍾,可是顧清歌卻被他吻得氣喘籲籲,上氣不接下氣的。#@$&
“你以為婚是你想結就結,想離就離的?”傅斯寒笑容很是陰冷,全身布滿了危險的氣息,“找到下家就想從我這脫身?想都別想。”
“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過分,我跟薄學長之前不是你想的那樣,我跟他之間就是純粹的學長和學妹的關係。”
“嗬,小東西,你以為你老公我是三歲小孩嗎?純粹的學長學妹關係,昨天在海邊又是怎麼回事?”
“海邊我不是告訴過你了,那隻是一個誤會。”
“那今天呢?”傅斯寒步步緊逼,咄咄逼人,完全不給她喘息的空間,“有過昨天的事情以後你居然一點嫌都不避,上了他的車,還去了他家裏?做什麼?嗯?”%&(&
說到這裏,他猛地攫住她細白的手腕,“你進去了40分鍾20秒,不如現在告訴我,這40分鍾20秒的時間裏,你都在做些什麼?嗯?或者說,是跟他在做些什麼?”
“……”顧清歌沒想到他居然把自己進入屋子裏以後的時間都記錄得這麼清楚,一片愕然過後,她才呆呆地看著他開口道:“我沒做什麼,李哥帶我轉了一下屋子,我跟他呆在一起的時間超不過兩分鍾。”
這一點顧清歌沒有說謊,她進去以後就被李哥帶去轉了,後來李哥把她帶到薄錦深麵前,說了不到幾句話他就去洗澡,結果顧清歌剛想離開傅斯寒就來電話了,然後她就出來了。
她跟薄錦深相處,的確不到兩分鍾。
“不到兩分鍾?”傅斯寒銳利的眼神和不屑的語氣擺明了就是不相信她。
“她沒有說謊。”
一道薄涼的聲音猛地響起。
顧清歌一愣,傅斯寒眼神一冽,狹長的眸子微微眯起,他起身回望,發現不知何時,薄錦深居然出現在車旁邊,他穿了一件白色的襯衫和長褲,前麵的流海還是濕的,看起來剛洗過澡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