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歌看了一眼,隨即漲紅了臉龐。
“你你你你……你怎麼出門還帶這個!!”
太過分了!
顧清歌咬牙切齒地想,傅斯寒簡直是個禽獸,居然無時無地都在想這些事情,連出個門還把避孕套給帶上了。
她咬牙:“你還真是好記性,居然連這個都帶了。”
“沒辦法,老婆要求,為夫不得不從。”
顧清歌:“我什麼時候要求你帶這個了?”
“剛剛。”
“……”
樹不要臉,必死無疑。
可是人若是不要臉,就天下無敵。
在這一方麵上,顧清歌真的要對傅斯寒說認輸二字,反正說到最後,她都會被他吃掉,以及,還是擁有正當理由,甚至推回到她自己的身上。
就算她過程有過反抗,但那對於傅斯寒來說,就隻是一些調味劑罷了。
沒辦法,顧清歌隻能拿出殺手鐧,冷聲道:“我晚上還要去試禮服,不知道要花多長時間,明天又要去參加紅毯,如果你執意想做這個事情的話,那我就舍命陪君子吧,不休息了!”
她的話倒是成功讓傅斯寒的動作停住了,顧清歌心裏偷偷得瑟,無論傅斯寒再怎麼想要她,可隻要她表示一下自己休息不夠或者累啥的,傅斯寒都會克製住自己然後放過她。
這就是這個男人的可愛之處啊。
顧清歌在心裏美滋滋地想。
傅斯寒果然放開了她,但是卻還是逮著她親了好一會兒,然後惡意地將手探進她的衣擺裏,捏住她,惡劣地揉了一下。
“看來你是吃定了我不會碰你了。”
他的動作讓顧清歌臉一紅,下意識地伸手想推開他,傅斯寒卻加重了動作,呼吸也跟著變得粗重起來:“小清歌,沒有人告訴過你,有些計策,隻能用一次嗎?你這樣三番四次地拿來用,有一天也是會失效的。”
顧清歌被他弄得喘著粗氣,傅斯寒索性直接將她抱起來放在洗手台上,這樣的姿勢很是曖昧,傅斯寒惡意地頂著她:“怎麼?後悔了沒?”
顧清歌伸手掐著他的肩膀:“你想累死我?我都跟你說清楚了。”
“那又怎麼樣?誰讓你總是拿這件來威脅我呢?嗯?”
顧甭歌索性揚起頭,眼神跟他交彙:“那好嘛,你要就拿去好了,反正累死的又不是你。”
“誰說不是我了?畢竟一直都是我在動啊……”傅斯寒邪氣地笑著:“而你哪次不是隻負責享受?還是說,你今天想在上麵??”
顧清歌:“……滾!”
最後的最後,傅斯寒還是沒碰她,雖然欲望很強烈,但他還是舍不得讓她累著,已經坐了很長時間的飛機,這會兒要是再折騰她,她可能晚上都沒有辦法去挑禮服了。
傅斯寒很尊重顧清歌的工作,所以隻是抱著她啃了一番,滿足了一下自己,就放過她了。
兩人一起洗澡,後來是傅斯寒把她抱出來的,顧清歌頭一著枕頭就睡著了,顯然是疲憊得不行,傅斯寒躺在她的身側,心疼無比地輕吻著她的額頭。
還什麼都沒做就累成這樣,要是真做起來,她估計都能在浴室裏麵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