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清楚呢，如果隻是合作關係的話是不是太親密了點兒？”
“我也覺得，聽說顧晚是名花有主的，這樣……”
“你們八卦啥呢？李澄翼一看就把顧晚當姐姐，而且他真實年齡也比顧晚小，而且聽說她們以前是舊相識，關係好點很正常吧？”
有個老工作人員聽到她們的議論，便解釋了一句。
“原來以前是舊識啊，那就了解了。”
“不好意思啊，我們不知道……剛才沒有惡意。”
“行了，都去準備工作吧。”
這邊的顧清歌有時間休息了，便拿出手機給傅斯寒發了短信。
這個時候，他應該已經在公司了吧？
隻是顧清歌沒想到，短信才剛發出去，手機就響了起來，看到屏幕上麵浮著傅斯寒的名字，顧清歌的心好像有暖流淌過，她勾起唇角接了電話。
“喂？”
一旁的李澄翼見她接了電話，非常配合地安靜下來。
“拍完了？”傅斯寒清冷磁性的嗓音從手機那頭傳來，像石子落進湖麵，蕩起顧清歌心底的一層漣漪。
“還沒有，中場休息。”
李澄翼注意到顧清歌的語氣變化，跟先前說話的完全不同，這會兒頗有一股小女生的姿態，李澄翼想了想，恍然大悟。
“姐，是姐夫打來的電話嗎？”
想清楚之後，李澄翼便缺根筋地開口了。
顧清歌頓了一下，目光不自覺地落在李澄翼的身上，一旁的夜媽媽也有些詫異地看向李澄翼，這家夥……管顧清歌叫姐就算了，居然還管傅斯寒叫姐夫麼？
就傅斯寒那張常年冷漠的撲克臉，隻有在對著顧清歌的時候才有笑容，她這個救命恩人都不敢跟傅斯寒這麼說話，他居然管傅斯寒叫姐夫？
“誰？”傅斯寒也聽到了有人跟顧清歌說話，原本坐在椅子上的他站了起來，行至落地窗前，目光深邃了幾分。
顧清歌頓了頓，然後解釋道：“就這個戲的男主角，之前你見過的，李澄翼。”
李澄翼被點到名，興奮地點點頭，伸手指著自己：“對，我就是！姐夫，姐夫，我是李澄翼！”說到這裏，李澄翼還對著顧清歌的手機使勁地揮了揮手，樣子別提有多二了。
顧清歌：“……”
夜媽媽：“……”
這不是視頻通話啊，他揮手——激動個什麼勁？
一旁的助理大概是替李澄翼覺得丟人了，趕緊上前小聲地道：“澄翼哥，咱們得回去背劇本了。”
“你先放開，我有話想跟姐夫說呢。”
助理麵如土色，“澄翼哥……”
“姐夫，你和姐什麼時候結婚啊？我還等著參加你們的婚禮呢，姐，你們舉行婚禮的時候，我能當伴郎嗎？好想看到姐穿婚紗的樣子，姐夫……”
顧清歌頭疼地看著眼前的人，有些無奈地伸手擰了擰眉心，然後開口道：“李澄翼，我們還沒……”
“可以。”
傅斯寒的聲音卻突然從那頭傳來，顧清歌一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