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前你過來H市做了什麼?
夏未晴當場呆住,難道,他查出來了?
“執行任務而已。”夏未晴想,既然他查過,那麼否認也沒有必要,索性大方的承認了。
司琮看她,他以為,這個狡猾的女人會矢口否認,她這麼一承認,倒是讓他接下去的話不知道怎麼問出口了。
“你就沒有,遇到過什麼人嗎?”司琮迂回戰術。
“當然有,在酒吧被人下了藥,然後被某個禽獸折騰了一夜。”夏未晴繼續承認。
“禽獸?嗬,還記得那個禽獸嗎?”
“當然記得。”
“在哪兒?”
“琮爺還用問,不是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嗎?”
夏未晴言笑晏晏道,充滿了對司琮的調侃,猶如那晚,明明被下了藥的身子難受不已,還肆無忌憚的調笑著,說他不行。
司琮麵對夏未晴這樣的坦白,倒是無所適從了,他本來準備好了一切的證據來揭穿夏未晴,來指責夏未晴,來責問她為何一走了之的,可是,現在他不知道該如何說起了。
這種感覺他很討厭,事情不在掌握之中,對他來說,不習慣。
良久,司琮開口,“那你,為何要逃?”
這句話憋在心裏已經六年,他自認長的不差,財富也多的數不過來,唯一有點興趣的女人竟然在睡了他以後跑掉,還留下一張紅色毛爺爺!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對待他,所以在查到夏未晴就是那個女人的時候,司琮腦子裏是滿滿的憤怒和責問。
誰知道她如此坦誠,他反而無法說出口了。
為什麼要逃呢?夏未晴自己也想不明白。
或許是出道三年從未用自己的身、體達成什麼交易,所以和司琮有了肌膚之親才會有瞬間的慌亂,十八歲的少女,即使再堅強,在麵對從女孩變成女孩的時候,心中也是慌亂的。況且,司琮是道上鼎鼎大名的琮爺,她卻是IPO未來的傑出刑警,注定是對立的。
所以,她跑了,卻帶走了他的種。
但是,“琮爺竟然這麼在乎我,難道,竟然是愛上我了?”夏未晴輕佻道。
司琮被她這麼一說,居然有點惱羞成怒,“我,怎麼會愛上你這樣的女人,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夏未晴是有些期待司琮的回答的,然而司琮的話讓她的心涼了,記得還在國外的時候,有一個國際節目的專訪就曾經做過司琮的節目,他難得的說出了理想妻子的標準,溫柔,賢惠,和順。
她這樣的女人,如何能配得上他?尤其,還是司琮以這樣一種語氣說出來。
“也對,琮爺是誰,怎麼會對一個露水情緣的女人感興趣?那麼你調查到我,是想怎麼樣?”如果司琮想要同她爭孩子,那麼她一定會拚死與他對抗,畢竟,偌大的普斯國際,需要一個孩子,而司琮遲遲不結婚,老董事長司漠早就心急如焚想要抱孫子了。
那麼不難想象,司琮會將孩子視為目標來敷衍司漠,來逃避自己的婚姻。
“哼!我隻想知道,孩子是不是我的?還有,其實我還是愛你的——身、體的。”司琮說到最後還舔了舔嘴、唇,像是在回味著什麼。
夏未晴鬆了口氣,她原本以為司琮想要同她爭奪孩子,看來司琮還不知道初陽和晚照是他的孩子,“不是!”
司琮失望,但夏未晴的下一句話卻成功的引起了他的怒氣。
“可是,琮爺愛我的身、體,我卻很難愛琮爺的身、體,太不行了。”
司琮怒,“可是你很享受。”
“中了藥的女人,是個男人都會讓我覺得很享受。”
“你這麼風流浪蕩?這麼多年,和多少個男人上過床了?”
“數不清了,但是每個,都比琮爺厲害呢。”
其實夏未晴說的一點不真,除了和司琮那次意外,她還真的沒有接觸過其他的男人。而且,男人的動作雖然粗、暴生澀是第一次,但後來那有力地撞擊,都讓她舒適到了極致。
隻不過,這些話她當然不會告訴司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