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老子的女人在大洋彼岸!危機重重,他媽-的老子卻還在這個安樂窩裏出不去,連這個小嘍囉都要好多天才能除掉!老子問你,不是不敢殺你,而是你交代了老子就能夠早點到大洋彼岸找我的女人,我早日到,我的女人就少危險!”
再不濟,他也是與夏未晴生死與共。不管夏未晴對他是恨還是愛,他都要和夏未晴在一起,死也要在一起。
就連趙恒和溫久二人都動容了,他們因為對夏未晴的敬佩,導致他們對司琮一直留著夏傾月的做法十分不滿。甚至在趙恒為了夏未晴抱不平的時候,直接說司琮是不是膽子變得小了不敢得罪IPO。
雖然是一時氣話,不過對於司琮也是不敬了。
可是此刻他們明白,司琮對夏未晴的思念,司琮的隱忍,絕對比他們隻多不少。
要多愛一個人,才會為了她甘願自己受盡一切委屈,才會甘願被她怨恨,被人誤解,司琮對夏未晴的愛,已經是世間少有了。
夏傾月又被司琮的話震撼到了,司琮到底有多愛夏未晴?
“我有什麼不如她的?”夏傾月似乎很不服。
“你也配和她相比?”司琮對夏傾月絲毫沒有留任何麵子,直把夏傾月堵得說不出話來,臉色也有不自然。
不過夏傾月也終究是個明白的人,司琮當真是忍耐到了極致,其實若是沒有這件事的話,司琮倒是還可以慢慢的陪著夏傾月玩下去,甚至可以忍著厭惡用柔情感化她。可是羅翰的一招徹底惹怒了司琮。
這是要逼司琮做那個好男人,可是這樣一來,無論他是否有苦衷,夏未晴都會恨他。
向全世界宣布他對另一個女人的嗬護,這是一個女人永遠無法忍受的。
所以,這件事才激怒了司琮。
“我向你交代了羅翰的藏身之處,你會放了我嗎?”夏傾月如今隻求能夠保住性命。
“你沒有談判的資格。”司琮依然冷漠。
夏傾月還想討價還價,然而在司琮的冷眼之下,所有還想狡辯的情緒全部都生生的被壓了回去。
一五一十,所有她所知道的,都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的幹脆利落,告訴了司琮。
趙恒還歎著,早點說出來不就行了嗎?他們事實上已經準備好了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刑罰了,如果夏傾月不說,他們就動刑,夏傾月怕死,自然會怕皮肉上的疼痛。誰想到夏傾月也是個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琮爺不過是吼了幾句就讓夏傾月全部都交代了。
司琮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就要帶著趙恒和溫久二人出去,卻被夏傾月叫住。
“我已經全部都交代了,你們該不會要殺了我吧?”沒用的棋子就會被殺,在這個世界實在太普遍了,夏傾月也有些怕。
司琮轉過頭來,“照我說的做,保你一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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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羅翰被司琮的人帶到了他麵前之後,這個金發碧眼的年輕人正在和他的那群保鏢廝混,這些鬼佬們,竟然還有那種惡心的愛好,直看的趙恒和溫久二人吐了個落花流水。不過看他那俊俏的樣子,倒是真的可以被人壓在身下蹂躪的那種。事實上也的確如此,這家夥的心理很變態,一方麵喜歡羞辱別人,一方麵又渴望被人蹂躪,當真是變態的人。
所以當司琮看到他一副縱欲過度明顯蒼白的臉龐以後,不禁嗤笑為小白臉。
這兩個男人也是夠奇葩的了,各自看對方不順眼,又罵對方是小白臉,也是另外一種緣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