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前男子色眯眯的眼神讓貝拉很是厭煩,她壓下眉間的一抹厭惡,終是溫柔的說道:“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原本沒什麼的阿亮,不知為何突然變得跟十八歲的少女一樣害羞,“貝拉小姐,你有空嗎?我們到下麵去吧,我有些事想跟你說。”
顯然,他也知道,貝拉小姐的房間,不是他這種身份可以隨便進去的。
貝拉眉宇間皆是疑惑,她不明白麵前男子在這個時候找上自己,到底有什麼事。
阿亮在貝拉不注意間又偷偷的看了她幾眼,項少的那麼多女人,從來沒有一個比她漂亮,怪不得項少會那麼寵她。
瞧瞧這身段,說是盈盈一握都不為過,而且他站在她麵前,似乎嗅到了若有若無的馨香。
沒事,反正項少換女人如流水,到時候隻要貝拉一被拋棄,他就乘虛而入。
阿亮似乎已經看到了,貝拉在他身下,婉轉承歡的樣子。
這樣的一個女人,就算是二次品他也不會嫌棄的。
而且據說,貝拉小姐是泰國富翁的孩子,那他以後,不就有一個有錢人嶽父了?
阿亮心裏忍不住竊喜,到時候得了不僅如此的一個尤物,還有了無量的光輝似錦的前途。
“好吧,墨初在沐浴,我隻有五分鍾的時候給你。”她也想看看他,到底找她有什麼事。
阿亮偷偷擦了一下流出來的口水,“貝拉小姐這邊請。”
阿亮聽到貝拉直接叫項少墨初,說不驚訝是不可能的,貝拉小姐居然能直呼項少的名字,這份殊榮可是一直都沒有女人得到過。
“去客廳吧。”貝拉淡淡道,那邊傭人多,而且別墅是墨初的地盤,量他也不敢亂來。
阿亮不所謂在哪裏,他隻知道,隻要貝拉肯和他談,他就有機會。
他的耳朵已經止住了血,不會有性命危險,隻是無論如何,他被咬掉了那隻耳朵無論如何都不會長回來了。
客廳,貝拉在舒適的沙發上坐下,立即有一位殷勤的女傭為她端上一杯稍微加了些冰塊的檸檬茶。
阿亮沒敢坐下,就在她麵前站著。
“說吧,有什麼事?”貝拉抿了口檸檬汁,稍微撥了一下濕漉漉的頭發。
他沒直奔主題,而是將一個包裝精美的禮品盒擺到了貝拉的桌前。
“貝拉小姐,這份禮物,我覺得隻有你能配得上。”
總不好求人家辦事,卻一點誠意都不拿出來吧,這個禮物是他在泰國的一個黑市上淘來的,雖然不是很貴,看起來還不錯,像貝拉這種女人應該會喜歡。
貝拉看著麵前的禮物盒,擱下了手中的扇風的鏤花扇子,緩緩的打開了盒子。
映入眼簾的是一隻玉色雕空的玉蝴蝶,玉略微帶著瑕疵,不過也算送人的佳品了。
“你這是?”貝拉神情中帶著不解。
即使是蹙眉,也依舊自有一番風情。
“貝拉小姐,事情是這樣的,之前有一個叫天際的叛徒,他潛伏已久,差不多半個月被抓了,拷問了半個多月都沒有開口,今天不小心被我誤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