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昀,我沒帶槍,你怕不怕?”項墨初用最平靜的語氣說著最殘酷的事實,雖然沒帶槍,但他卻依舊麵不改色,摟著她的腰繼續挑逗她。
“我不怕,就算今天我們出了事,但隻要能和你在一起,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我都不怕。”貝拉的聲音柔媚堅定,手掌反握住他的手,告訴他自己真的不怕。
其實她很想說自己很害怕,她怕自己死在這裏,她怕自己再也見不到秀然了,但項墨初不喜歡哭哭啼啼膽小怕事的女人……
所以即便她再怕,也不能露一絲怯意。
貝拉忍不住想罵人,沒帶槍……明知道身邊沒有保鏢保護,卻不帶點武器防身,這種事情也隻有項墨初做得出來了……
項墨初忽然笑起來,幾分邪魅幾分柔情,黑色的眸子深刻看不到底,“這才是我項墨初的女人!”
泰山崩於前麵不改色,隻會無條件的相信他。
隻是,她是不是太過鎮定了點?
街上的行人不多,項墨初帶著貝拉穿過一條長巷,拍了拍她的肩頭以示安慰,回頭看著無人的空巷,道,“跟了我們那麼久,現在還不出來?”
他不確定對方有多少個人,但猜想也不會超過十個,所有他才放心的帶著貝拉到這個沒有人的地方來,她像是呆了一樣,隻乖乖的偎在他的懷裏,軟綿綿的一團,也不說話。
“果然,項少就是不同凡響,我們兄弟以為已經很隱蔽了,沒想到還是被項少發現了。”幾個男人從拐角處出來,為首的男人對項墨初言語還算恭敬,隻是,如果忽略他一臉的狠厲之色。
“幾隻過街老鼠,也敢跟著我項墨初,找死?”項墨初冷笑了一聲,看著麵前的幾個男人,仿佛已經在看一個死人了。
很顯然,他壓根不記得麵前的幾個男人到底是誰,隻不過他仇家多得是,已經習慣了,而且從來不記這些事情。
幾個小嘍囉而已,還配他記住?
貝拉覺得他的語氣寒得很,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從他懷中出來,站到了他的身後。
她知道看這個情形,恐怕項墨初是要和他們動手了,她不能讓他,在這個時候還因為她分神。
“項墨初,你別太放肆,我們兄弟九人,你卻隻有一個人,還帶著嬌滴滴的美人,死的是誰還不知道呢!”一個帶著刀疤的男人從身後掏出一把大刀,對著項墨初便砍了過去。
他們幾個,都是項墨初前不久滅了的那個幫派的老大的兄弟,死去的老大生前對他們很好,兄弟情深,他們不來砍項墨初幾刀都對不起老大生前對他們的栽培之恩。
他一動手,後麵的幾個男人也不閑著,掄起手中的武器就朝他們砍了過來。
“項墨初,我要用你的血來祭奠我們大哥的亡魂!”
看著麵前的幾個魑魅魍魎,項墨初當然不會坐以待斃,讓貝拉退到安全的地方,他赤手空拳便跟他們打了起來。
她是那麼幹淨,他不能讓她沾上一點點惡心的鮮血。
手腳靈敏的奪過一個男人的刀,對著麵前的人劃了過去,頓時血肉橫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