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張秀然抬起頭認認真真的看了他一會。
顧錦澈被她看得有些瘮得慌,“怎麼了?”
“顧錦澈……你忍得很辛苦吧?”想到他前兩天,他吻著吻著就跑去衝冷水了,張秀然雖然沒有親身經曆過,但也不是懵懂無知的小女孩,顧錦澈一個成年男子,應該忍得挺辛苦的。
“還好,隻要你不撩撥我,我自製力不至於那麼差。”就快到她生日了,隻能看不能吃的日子也很快就會過去了。
“怎樣才算撩撥……”張秀然嫣然一笑,咬住他的脖子,慢慢的磨著,舌頭不經意間還舔他一口,“這樣算嗎?”
顧錦澈覺得渾身的熱度都“蹭”的一下往下腹而去了,他扶正她的身子,讓她貼他不那麼近,可熱度還是升高不降,“別這樣……我怕我真的忍不住馬上吃了你。”
話音剛落,他便攫住了她的雙唇,不留情的使勁蹂躪,仿佛要把她揉到自己的骨血裏。
張秀然被他吻得頭腦發漲,嘴唇更是紅豔不已,少一分青澀添一份嫵媚,“顧錦澈,你是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的?”
“不記得了。”他含糊不清,繼續吻她。
“那你知道我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你的嗎?”張秀然推開他的頭,厚重的喘息著,曖昧的氣息在並不寬闊的車內流竄。
“什麼時候?”他撫過她被吻得有些紅腫的嘴唇,眸光又是一沉。
“在意大利,被伏擊的那天晚上,你舍命救我的那天晚上,當時我就認定了,除非你拋棄我,不然我此生,一定不離不棄……所以,顧錦澈,我願意,做你的女人。”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這樣的撩撥他,到時候他把她吃了,她卻後悔了,他可不負責。
“我又沒有喝醉,清醒得很。”單是從他照顧了她三年,除了接吻之外卻沒有對她做任何親密行為這一點,張秀然便可以肯定,他是她這一輩子的命中注定。
除了顧錦澈,再也沒有任何一個男人可以那麼無條件的包容她,縱容她,支持她,照顧她了。
所以,她願意主動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他。
“很好……”顧錦澈剛說完,車就停在了別墅的門口,他打橫將她抱起,往別墅的大門大步流星的走去。
張秀然把頭埋在他胸膛前,想起他在車上說的話,“好氣呦,你居然忘記了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的,虧我還一直記得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你的,這種事情也能忘嗎?”
“愛得深了,刻入骨髓了,便不記得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了。”他喜歡她,喜歡了兩世,時間久到,他已經忘了自己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的了。
第一次見麵,那抹墨綠色的身影,便在他心裏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再後來……她的一舉一動,善解人意,明媚動人,如潤物細無聲的春雨,在他的心裏深深植根,揮之不去。
“雖然你沒能回答我的問題,但不得不承認,你的這句情話,很悅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