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經處理過很多叛徒,他們的下場無非就是一個,死無全屍,可你是我的這輩唯一一個喜歡過的女人,我舍不得傷你一絲一毫,要是有人敢動你一根手指,我怕我會忍不住讓他全家為他的行為付出代價。
小昀,你就是那最魅惑人心的孽。
我本來以為,我這輩子都不會喜歡上一個人,可我遇到了你。
你或嫵媚或妖豔的一肌一容,早已像潤物細無聲的春雨一樣深深刻在我腦海裏永存不去。
我們該怎麼辦?如果我們之間的那層窗戶紙捅破,你會不會就這樣棄我而去?
項墨初將頭埋在她的脖間,深深的嗅著她身上獨有的馨香,一想到她可能會離開自己,心裏就不安到了極點。
他已經習慣了有那麼一個人,不管他多晚回來,都在默默的等著他,有那麼一個人,會在看電影的時候,把頭靠在他肩上,有那麼一個人,會在被人圍攻的時候,即使對方人再多,也會毫無條件的相信他……
不知不覺,她已經滲透到他生命中的每個細節。她要是離開了他,他要怎麼活?
c市凱瑞大廈,
許屏雋開完會回到辦公室,估計著張秀然應該早就已經等到她的司機了,便想著給她打個電話問她平安回到家裏了沒。
隻是,電話播出去之後,卻一直都沒有人接。
許屏雋額頭“突突”的跳,不死心的撥了一遍又一遍,電話沒有關機也沒有停機,可是卻一直沒有人接。
冰冷的機械女聲過後,便是一陣又一陣的忙音。
許屏雋顧不得多想,拿起桌上的車鑰匙就衝了出去。他現在突然有些後悔,沒有堅持送她回家了。
一連闖了幾個紅燈,許屏雋將車停在他們分開的那個地方,沒有看到有人。隨便沿著一條路走了進去,裏麵是一條幽靜的巷子,撥了她的電話,還是沒人接,卻聽到她的手機鈴聲在附近響起。
許屏雋驚訝的沿著聲音的來源找去,看到她的手機被丟在垃圾桶裏,上麵蓋著些許垃圾,露出了大半個屏幕,薰衣草色的來電屏保,他的名字在上麵不停的閃動著。
許屏雋這下可以真的肯定她出事了,秀然雖然零花錢不少,可在電子產品之類的東西,她都會用到很舊很久才扔,他記得她好像很喜歡這部手機,上麵還貼了她喜歡的卡通人物的貼紙,無緣無故她是不可能把它丟到垃圾桶裏的。
強忍著惡心將手機從垃圾桶裏撿出來,許屏雋正打算將上麵的汙穢擦幹淨,卻看到了一起不小心帶出來的一條白色的絲帕。
雖然混雜著垃圾的味道,卻也無法掩蓋上麵濃重的迷藥味。
秀然等車的地方人來人往,綁架她的人絕對不可能就在那裏就動手,肯定是先讓人把她引誘進來的,而在當時能把她引誘進來的人,除了李雨思,還有誰?
還有這條絲帕的手工那麼精致,如果是男人絕對不可能隨身攜帶這種東西,而秀然肯定不會自己用自己的東西迷昏自己,那這條絲帕的主人,一定是當時和秀然在一起的女子。
許屏雋的心髒跳得厲害,他還沒有表白呢,她絕對不能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