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梁家回來, 薑懲就把自己關在書房裏麵研究老梁留下的那一打紙鈔,這些錢幣新舊不一,有些看起來邊緣很鋒利, 沒有使用過的痕跡, 有些卻破損到很多商家都不會收的地步, 甚至是用透明膠帶貼起來的。
他用放大鏡、紫外線、藍光燈看了許久,都沒看出什麼門道, 這些錢既不是假幣, 也沒有被人做手腳的痕跡, 看起來就像是老梁為兒子留下的最後一筆零花錢,卻又處處透著古怪。
宋玉祗敲了敲門, 睡衣的扣子隻係了一半,靠在門邊看著他,有些邀約的意思:“還不睡,有什麼事是不能明天解決的。”
“你小子, 到底是不讓我辦事,還是想跟我辦事。”
“都有。”宋玉祗端著杯牛奶進來,直接坐在了他實木的辦公桌上, “喝了之後就跟我困覺去吧。”
“不喝,大半夜的, 膩人。”
一言不合,宋玉祗就要脫褲子, “不喝也行, 來喝我這個。”
嚇得薑懲仰頭就把那杯牛奶灌了個幹淨, 打嗝的時候還不忘發牢騷,“你這小子怎麼回事,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在發情, 實在不行送去絕育吧。”
在桌子另一邊蜷成了一團,舒服地發出“呼嚕”聲的地霸睜開眼睛瞟了宋小公子一眼,極其不屑地扭過頭去繼續閉目養神,薑懲笑得直拍大腿,“哎,你還不知道呢吧,咱家這小霸王是公公也能橫掃城南城北幾條街呢,足夠說明去了勢就會變強,東方不敗你懂吧。”
宋玉祗不聽他胡說八道,又拿出了祖傳的撒嬌法子,又摟又抱,還在他脖子上種草莓,聲音輕輕軟軟地:“懲哥,我想要……”
“想要?行啊,坐下,我伺候你。”
這回他主動順從地讓人不得不懷疑有詐,宋玉祗很難不起疑心,可看他破天荒地把人按在椅子上,主動低頭埋在人腿上倒也是幅百年不遇的奇景,就算接下來等著自己的是架在脖子上的刀,他也認了。
不大一會,薑懲就點起了火,最近總是沒有血色的臉上泛起緋紅,一個平時強勢到誰都不能近身的人這副樣子伏在身下賣力地討好人,光是想想這種反差就足夠讓男人精關難守了。
宋玉祗的呼吸粗重起來,抓著薑懲的力道大了些,聲音也變得沙啞:“懲哥,上來……”
聽他說這話,薑懲就知道時候到了,悠哉悠哉地抽了張紙巾擦擦嘴角,沒事人一樣推遠了好幾大步,雙臂環胸,玩味地盯著他看。
“現在是和諧社會,辣椒水老虎凳那一套已經不好使了,不過以我的手段,對付你還是綽綽有餘吧。說說你都瞞著我什麼了,不老實交代,你後半輩子都別想碰我一根手指頭。”
“……懲哥。”
“少來這套。”
“師父……”
宋玉祗委屈巴巴的樣,就快看得薑懲把持不住自己了。
“悟空,你這廝猴精猴靈的,不耍點手段還真玩不過你,但你給我記著,你師父永遠都是你師父,你要是敢逃出這五指山,以後就跟自己的五指姑娘過去吧。”
眼見認慫沒用,宋玉祗不安分起來,怕是想著直接逮了人辦事,剛起身就被扯了回去,難以置信地盯著不知什麼時候扣在他腕上的手銬。
薑懲威逼利誘:“你想起來是不大可能了,我覺得以我的身手,不說製服你,讓你難受總還是行的,你要是非得跟我對著幹,那今兒個絕對有你受的,但你要是乖乖從了本大爺,今晚我在上麵,我還自己主動。”
試問哪個男人能受得了這種誘惑,宋小公子再怎麼清心寡欲,畢竟是個身體各方麵素質正常,會有生理需求的男人,如果這時候薑懲要是能搔首弄姿給他跳段脫衣舞,他猶豫的時間肯定能再縮短一倍,可惜這對於羞恥心強的薑懲來說太勉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