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所有人都傻眼了。
堂堂楚家未來的掌舵人,居然當著所有人的麵,給莫瀟磕頭求救。
連臉麵都不要了!
可想而知,楚天行此刻承受的痛苦有多大!
“莫……莫大師,你贏了,快……救救我……”
楚天行整個人仿佛都虛脫了,身上的汗水早已浸濕衣裳,如同落水狗一樣狼狽。
“莫大師,我們都見識你的高明手段了,您行行好放了天行吧。”
慕容宏站出來充當和事老。
雖然慕容家不懼楚家,但楚家未來的掌舵人無故死在自家門前,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
如果楚家真的以死相拚,慕容家的生意雖然不至於癱瘓,但也會傷筋動骨。
莫瀟輕輕一笑,隨手一揮,瞬間抽離楚天行體內的大半暗勁,但扔存留一絲在其體內。
三天之內,這種疼痛還是會隔兩個小時爆發一次,就當是之前對自己不敬的懲罰。
疼痛如潮水般消失,楚天行掙紮起身,再次看向莫瀟的眼神充滿了忌憚,不過瞳孔深處卻有一絲怨毒一閃而逝。
隨後莫瀟轉身看向高遠,道:“你可服氣?”
“這是害人的手法,又不是治病的手法,充其量隻是邪門歪道罷了,如何能服?”
高遠厚著臉皮,死不承認。
讓一個堂堂德國骨科專家,向一個江湖郎中低頭?
自己這張老臉還要不要了?
打死他也辦不到。
“要不你弄個病症出來?我來治!”
莫瀟嘴角露出一絲壞笑,不懷好意地盯著楚天行。
一聽這話,楚天行臉色煞白,身子猛地打一激靈。
尼瑪!
再來一次?這是要老子的命啊。
楚天行心中暗罵,連忙站了出來,義正言辭道:“你們來這裏是給老爺子治病的,不是讓你們瞎胡鬧的。”
“哼,今天就先不跟你計較。”高遠故作大度地說道。
他收了楚天行的大額鈔票才過來的,眼下還是得聽顧客的要求,治病要緊。
“對對對,先治病,先……”
慕容宏的聲音戛然而止,臉色突然為難起來。
一個病人,兩個醫生……到底誰先上?
更離譜的是一個西醫,一個中醫。
“宏叔叔,西醫療效快,有針對性病症的藥物,主治時間短,而中醫療效慢,以溫養為主,也不急於一時。”楚天行率先說道。
眼下這情況已經注定趕不走莫瀟,那就隻能讓高遠先行醫治。
高遠是德國骨科認證專家,他對高遠很有信心。
隻要治好了慕容德,換來慕容家的一個人情,那絕對大賺。
“隨意。”
莫瀟攤了攤手,神色隨和道。
……
很快,高遠命人拉著近乎一車的儀器,走進慕容德的房間內。
一群慕容家核心成員緊隨其後,心情極度緊張,隻有莫瀟慢悠悠跟在後頭,閑逛起來。
莫瀟一路走來賞花觀景,不像是來看病,更像是來旅遊,完全沒把德老的暗疾放在心上。
似乎看不慣莫瀟懶散的模樣,楚天行不由譏諷道:“看看高遠,拉了一整車的儀器,這才叫專業,哪像某些人空手過來也配當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