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
電梯下到底層,莫瀟一臉平靜地牽著沐思琪的手走向大廳。
“白少!”短發男人見莫瀟離開才敢開口詢問淺色西服男的狀況。
這時已走到大廳的莫瀟忽然停住,隨即又掉過頭去。
“你叫他白少?難不成他是白家人?”
短發青年聞言渾身一震,立即回答:“這是白澤,是白家老二的長子。”
“帶著他一起走。”莫瀟吩咐道。
周元龍聞言立即走到白澤麵前,直接將他一把揪起。
“你告訴白家的人,將王鬆送過來的時候還要連帶五億現金。”莫瀟盯著短發青年冷聲道。
周元龍麵色微變,這白家也實在是不走運,正好就惹著莫瀟這個活祖宗了,這也是他們自作自受。
此時的酒店大堂裏滿是客人,而白澤被揍的鼻青臉腫,像條軟趴趴的狗一樣被周元龍拖向門外,惹得人們議論紛紛。
“這好像是白二爺的兒子白澤吧?”
“是呀,怎麼被人打成這樣了,就像癩皮狗一樣。”
“好像昏迷了,這個人不是周元龍嗎?他竟然敢打白家小少爺?”
“嘖嘖,周元龍是不是神經錯亂了?居然敢在這兒動手?”
眾人都開始輕聲議論起來。
周元龍自然是聽得一清二楚,但他毫不在意,如今他有莫瀟做靠山,他又有何懼,再囂張別人又能奈他何。
正當莫瀟和周元龍打算離開酒店時。
“嘩!”
十來個壯漢一下將他們三人圍的嚴嚴實實。
酒店裏到處都有攝像頭,而且每層樓也設有主管人員。
一位長相妖媚,臉色陰沉的男子走到他們麵前,眼神像是一把利劍看向周元龍:“周元龍,你好大的膽子,竟然在紫竹林打人,你該不會覺得自己有點本事在江陵市可以隻手遮天了吧?”
“連侯主管都過來了,他可一直為鑽石貴賓服務呀。”
“周元龍今天要倒黴了。”
“那是當然,我記得幾年前的孫家家主也在紫竹林跟人起了衝突,他們家那也是豪門望族,還不是被侯主管直接推下樓墜亡了,孫家也在一夕之間分崩離析了。”
圍觀的人有些對周元龍表示擔心,有些卻隻是在看熱鬧。
沐思琪有些緊張地抓緊莫瀟的手,這樣的場麵她還是頭一回遇見。
“別擔心!”莫瀟柔聲說道。
周元龍抬頭看向侯主管,笑著說道,“侯主管,沒必要在這兒嚇我,今天是白澤沒眼力冒犯了我,我自然得帶走調教一番,這其中可沒你的事,所以你最好不要多管閑事。”
“你來調教?周元龍,你怕是腦子不清醒吧?居然敢打白二爺的兒子,萬一白家追問起來,你恐怕就不能在江陵立足了。”侯主管聞言心中很是驚訝,往常周元龍來這裏見到他都是萬分恭敬的,怎麼現在竟變得如此囂張,還敢去招惹白家。
“侯主管不必費心,隻要你不摻和進來,那咱倆就沒什麼事,但是,今天無論你如何勸我,白澤我是一定要帶走的,哪怕是白英盛他老人家親自來這兒也沒用。”周元龍內心一陣暗爽,往常見到這幫人他向來是小心翼翼,絲毫不敢得罪,還從未像今天這麼硬氣過。
侯經理神色微變,他還真有些摸不著頭腦了,這周元龍今天的態度怎麼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居然還敢提白老爺子的名號,並且他也不清楚周元龍到底是在嚇唬他還是真的有靠山?
“侯主管,你要是沒有其他事情,就把你這幫保安叫開,別擋著我的路。”周元龍抬手指了下身邊的壯漢。
侯主管自然不敢放人,要是他真這麼做,紫竹林的名聲也就毀了。
“周總,你也是紫竹林的貴賓,這兒的製度想必你也清楚,無論你跟白澤有何過節,白澤是酒店的持卡貴賓,我們要對他的人身安全負責,恐怕你今天沒法將他帶走。”侯主管也不知道周元龍究竟有著怎樣的實力,因此也隻能好言相勸。
周元龍聞言輕蔑地笑了笑,繼續說道:“紫竹林的製度我可管不著,總之白澤今天必須跟我走,要是誰敢攔我,後果自負!”
周元龍的語氣絲毫不容商量,侯主管感到有些難辦。
“周總,能否說說這白澤究竟是哪裏惹到您了,不如我代他向你道個歉,待會兒他醒過來我讓他向您賠個不是,您就放他一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