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秦思雨一再的催他回去,但他還是先去了一趟鄔林升的別墅。
“臥槽,你可算是來了,今天累死我了,我從來沒幹過這麼累的活,你下去看看嗎,略有成效”。鄔林升邀功似的說道。
“這事先緩緩,你幫我個忙”。張小魚說道。
“啥事,你說”。鄔林升一愣,問道。
“你認識一個叫鄭岩的女人嗎?”
“鄭岩,認識,但是她不怎麼認識我,而且我見過她一次,那個高啊,怎麼了,你打聽她幹嘛?”鄔林升問道。
“我也是剛剛認識這個人,想起來你們可能在一個圈子裏,而且我和她今天去見了你爸,聽你爸的意思,鄭岩的父親還是你老爸的老首長,這是咋回事?”張小魚問道。
“啥,你們今天去見了我爸,我爸見你了?”鄔林升驚訝的問道。
“是,還有個民企老板,是你爸介紹給鄭岩的生意夥伴,他們在一起談生意,你爸在現場,按說你爸不會幹這事,但是他居然就這麼幹了,所以,我對這個鄭岩真是感到迷惑,她到底是什麼身份,竟能使喚動你爸?”張小魚問道。
“你也不用想了,這事我清楚,我爸以前給鄭岩的老爺子當過兩年的秘書,我爸那人多賊啊,就是因為這兩年的秘書,從那時候開始就沒斷過聯係,後來鄭岩的父親越走越高,我爸也是越攀越緊,所以,我爸現在的位置,鄭家老爺子也是出了力的,你說我爸能不賣力嗎?”鄔林升問道。
鄔林升得意洋洋的說完,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猛然醒悟過來,問道:“你剛剛說什麼,鄭岩帶著你去見了我爸,你什麼時候和鄭岩搞上的?”
“什麼叫搞上,你會不會說話,她手裏有技術,要和磐石投資合作,現在磐石投資不是美安泰地產的股東嘛,我認識磐石投資的老板楊鳳棲,所以我和鄭岩認識是理所當然的”。張小魚編道。
“不對吧,鄭岩可是圈子裏有名的俠女,而且和不少的高官衙內都是朋友和合作夥伴,這些人就像是鯊魚一樣,見到了血腥就會一擁而上,割韭菜的本事那是相當的厲害,徐家就是被他們給割了,你還想瞞著我?你是通過徐家的事和鄭岩認識的吧,不過她肯帶著你去見我爸,這事沒法解釋啊,要是你們沒有其他的交易,鄭岩會看得上你嗎?”鄔林升問道。
不得不說,鄔林升雖然在其他方麵有些草包,但是在分析政治上的這些交易的時候,還是看的很透的,這和他的家庭有關係,從小生活在一個極力往上爬而不惜使用各種手段的家庭裏,耳濡目染也能學到不少的東西,有些東西真不是後天就能學會的,而是需要長時間在一個環境裏侵泡,讓這種精神氣質滲入到骨子裏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