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那條被紀安瑤極度嫌棄的露背裙,白斯聿目光灼灼,不以為然。
“衣服放在商場上賣,就是為了給人穿的……既然別人都能穿,為什麼你不行?”
紀安瑤表示完全無法接受。
“我沒有穿過這麼暴露的,不習慣……”
“多穿幾次就習慣了,”白斯聿走上前來,摟著紀安瑤的肩頭,將她緩緩推回了臥室裏,口吻變得柔軟了幾分,“乖……我想看你穿。”
紀安瑤攥緊五指,麵帶甘心。
“我為什麼要聽你的?”
“因為隻有取悅我,把我哄開心了,你才能完好無損地拿回你的東西,這個道理……你很明白不是嗎?”
白斯聿勾起眼角的一抹邪笑,卻是不留半分商量的餘地,明明是尊貴無比的身份,卻偏偏要幹這些下流齷齪的事兒,說得好聽是風流,說得難聽那就是卑鄙!
“白斯聿!你最好不要栽在我的手裏!”
憤憤然地摔下一句話,紀安瑤再次怒氣衝衝地摔上門,“砰”的一聲驟響,聽著比之前更猛烈了許多,白斯聿眼底的笑意也隨之濃鬱了幾許。
他就是喜歡她這種看不慣他又幹不掉他的羞惱模樣,嗯,讓他有種變態的滿足感。
一分鍾過去,兩分鍾過去,三分鍾過去……
看著牆壁上的掛鍾指針轉過四十五度角,臥室裏還是靜謐一片,門緊緊地關著,完全沒有打開的跡象,仿佛裏麵的人早已消失不見。
白斯聿耗盡耐心,倏然起身走了過去,揚手轉開把手,徑自推門而入。
“啊!你怎麼進來了?!”
紀安瑤嚇了一小跳,趕忙抓起床上的被子裹在了胸前,滿是戒備地看向白斯聿,臉頰邊微微泛紅,一閃而過羞赧的神態。
“半天聽不到動靜,我還以為你爬窗逃走了……嘖,遮那麼緊做什麼,早晚不都是要給人看的?”
款步走到紀安瑤麵前,白斯聿拽開她胸前的蠶絲被,隨手丟回了床上,爾後微勾嘴角,上下打量了一遍眼前的璧人,幽黑的深眸中隨之蕩開一抹驚豔。
鏡子前,紀安瑤一襲黑色的百褶長裙,緊致的絲綢將她傲然的雙丨峰,柔軟的腰肢,以及挺翹的臀部勾勒得火辣撩人,不規則的裙擺欲遮還露,修長筆挺的雙腿白皙細膩,裙子的開叉一直延伸到大腿根部,身後是一大片裸露的雪白肌膚,光潔嫩滑,吹彈可破,長及腰際的秀發飄飄灑灑地傾瀉在肩頭,猶如一幅絕美的油畫。
感覺到灼熱的目光在自己的身上遊走,紀安瑤的臉頰愈漸滾燙,紅唇輕咬,神色間有些局促,呼吸也不自覺地變得急促了起來。
“看夠了沒有……別跟色狼一樣盯著我,好像沒見過女人似的!”
哪怕心下再慌,紀安瑤還是要硬撐著譏諷兩句,不肯在氣勢上輸得太過一敗塗地。
雖然主動權在對方的手上,但她絕對不是逆來順受的性子,一旦白斯聿做得太過分,超出了她可以承受的極限……兔子被逼急了,那也是會咬人的好嗎!
“你這個樣子——”
白斯聿近身上前,手臂躍過她的肩頭撐在了櫃子上,整個人便像是山壁般傾倒了過來,壓得她有些喘不過氣,耳邊,是男人彌漫著危險氣息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