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什麼?”
蘇凜夜何時見過陳伯如此吞吞吐吐了,便盡力的做好心裏準備,他無意的瞥了一眼大廳的桌椅,發現上麵放了一個玻璃小魚缸,心裏還想著哪裏來的魚。
隻聽陳伯結結巴巴的說:“便用水壺將您魚池裏的水給裝出來,澆給了花用……”
用魚池的水澆花?這麼蠢的事果真是隻有她才幹的出來,蘇凜夜此刻還沒有反應過來。
“用魚池的水澆花?!”突然反應過來的蘇凜夜對著管家大吼道:“魚呢?”
陳伯見蘇凜夜發火了,低著頭不敢說話,隻是伸出一隻手指了指桌子上的玻璃魚缸,正是剛剛蘇凜夜看見的那個。
“把她給我拖下來!”蘇凜夜突然怒吼道。
一直跟著他的保鏢立刻上樓,衛映秋早就躲在屋裏耳朵貼著門,微微的開了一條縫聽著外麵的動靜了。
一聽蘇凜夜這話連忙將門關上,卻不小心發出了動靜,保安上樓卻發現門被鎖死了。怎麼都打不開又不敢拆門。
蘇凜夜見她犯錯了不知道悔改,便對著保鏢說:“給我把門踹開!”
一聽到蘇凜夜的命令,保鏢立刻有了底氣,兩個人隻用了幾腳就把門給踹來了。
屋裏的衛映秋嚇得花容失色,預存藏躲的她被兩個高大的保鏢給拖了出來,他們將衛映秋扔在蘇凜夜的麵前,還沒有站穩的衛映秋失去了重心,摔倒在蘇凜夜的麵前。
蘇凜夜冷冷的看著跌坐在地上的衛映秋,強忍住怒火指著魚缸裏的死魚狠狠的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我……”衛映秋知道這都是自己的錯,麵對蘇凜夜的質問,讓她一時間無言以對,隻能說著:“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夠了!”蘇凜夜看著她道歉的模樣,隻覺得心裏一陣厭惡。
果然有什麼樣的父親就有什麼樣的女兒,原本他還想著她父親既然死了,便放過她算了,沒想到他們父女兩真是一樣的讓人討厭。
就在眾人都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蘇凜夜猛的將裝著死魚的玻璃缸扔在衛映秋的麵前。
當一聲“嘭”的過後,水花在衛映秋的腳便四濺,其中還夾雜著破碎的玻璃,一時間滿地的狼藉。
衛映秋還從來沒有見過他這個模樣,她害怕的看著此時凶狠的蘇凜夜,不由的退後了幾步。
隻聽蘇凜夜眼神冷冽的看著她,也狠狠的說:“真是跟你死去的父親一樣,讓人討厭!”
衛映秋可以因為自己犯錯而教訓,可她絕對不會容許別人侮辱自己的父親,她眼圈微紅的看著蘇凜夜道:“你可以罵我,但是你不能罵我父親!這件事跟我父親又沒有關係!”
“沒有關係?怎麼會沒有關係,都是行為他,死了還不讓人安生!”
“你混蛋!”衛映秋不允許自己的父親被這麼的不尊重,她哭著上前想要去打蘇凜夜,不許他胡亂說話,不許這麼侮辱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