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下班了。
梁初伸了個懶腰,這才拿起自己的東西走出了公司,剛走到門口,她便看到了一個目前對她來說最不想見到的人,那就是祝思卉。
而且看對方的樣子,好像是專門在這裏堵她的。
“梁初,我們談談。”
果然,祝思卉說得直接,連寒喧的步驟都省了。
“我們找個地方坐坐?”
也不知道祝思卉要跟自己說什麼,梁初雖然不願,但麵子上還是保持著禮貌,這裏畢竟是她公司門口,再加上對方也沒做什麼過分的事。
“不用,就那兒吧。”
祝思卉一指不遠處的一個咖啡廳,也不等梁初回答便徑直走了過去。
梁初忍不住在心裏腹緋了一下,什麼臭脾氣,架子這麼多,真把自個當成二五八萬了。
不過她還中乖乖地中著走了過去,不管對方要說什麼,趕緊說完走了,她還要急著趕回家繼續做方案呢。
沒辦法,老板無良,她的工作沒做完。
祝思卉率先找了個僻靜的位置坐了下來,然後看向跟過來的梁初。
“我問你,我的事情顧白知不知道?”
等服務員將兩人要有咖啡端上來離開,她便開門見山的問了起來。
梁初在心裏冷笑了一聲,還真是迫不及待呢,這麼害怕破壞了在顧白心裏的形象。
“不知道,反正我沒跟他說過。”
她不是長舌的人,雖然討厭祝思卉,但這種背地裏嚼舌根的事她也不屑去做,倒是祝思卉怎麼就覺得她一定會告訴顧白呢。
祝思卉沉默了一瞬,目光緊緊地盯在她的臉上,似在思忖她的話有多少可信度。
對方不說話,梁初也懶得開口,反正她已經說了該說的,至於祝思卉相不相信就不在她的考慮範圍之內了。
良久,祝思卉才像下定決心般的道:“好,我就信你一次。”
“那我可以走了嗎?”
梁初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時間,現在浪費的每一分每一秒對她來說都異常珍貴,關係到她能不能順利的將那個惡魔老板交給的任務給順利完成。
祝思卉因為這句話而顯得有些不開心。
“急什麼?我最後警告你一次,沒說最好,而且你也不要多管閑事,記住我的話,給我離顧白遠一點兒。”
說完後她便高傲的站了起來,踩著高跟鞋一扭頭走出了咖啡廳。
梁初有鬆一口氣的感覺,終於擺脫那個女人了。
不過隨即她便意識到了一件事,明明是祝思卉拉著她出來的,可是人家走了,這帳單可得由她來付。
她摸了摸本來就不鼓的錢包,默默的抽出咖啡的錢放在了桌子上,這才起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這天晚上她加班到很晚,為的便是趕出那個方案,最後困得實在不行了,才將桌子上的文件往旁邊一推,半閉著眼睛爬到了床上。
本來以為可以睡個好覺的,沒想到剛睡著沒多久,梁初就在夢裏見到了兩個男人。
一個自然是她每天都能見到的盛齊修了。
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在夢裏看到這個男人,梁初倒是能夠想得通,隻是,那顧白不知為什麼也擠進了她的夢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