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齊修從梁初家裏離開,便徑直去到了一家咖啡廳,那是祝思卉和他約好的地方。
“祝小姐這是終於想通了嗎?”
咖啡廳裏,盛齊修閑散的看著麵前的女人。
昨天明明說好陪她玩一天,她就把元語柔的事情告訴他的,沒想到最後卻被這個女人放了鴿子。
這對他來說還真不多見,要不是為了得到元語柔的消息,他真不想再來見這個女人。
祝思卉卻是沒有一點兒自覺,臉上帶著笑。
“既然盛總那麼想知道我妹妹的事,而且昨天也陪了我一天,我當然不能失信了。”
別看她此時說得冠冕堂皇,隻不過是因為車興言給她派了任務,要她務必要想辦法把元語柔推到盛齊修的麵前,她這才決定對他如實以告的。
不過這對此時的盛齊修來說卻是一件求之不得的事情。
“那麼祝小姐可以開始了,我洗耳恭聽。”
說實話,他的耐心有限,如果祝思卉再不說的話,他可能就要想想其他辦法了。
祝思卉端起桌上了咖啡喝了一口,這才不急不緩的道。
“如盛總看到的那樣,語柔是我父母從孤兒院裏收養來的,她不是我的親妹妹。”
這件事情,在盛齊修第一次登門拜訪的時候,她已經說過了,早已不是秘密,隻不過現在她需要把這件事再補充得更詳細一些而已。
“那個時候雖然我爸媽已經有了我,但是怕我一個人太過孤單,而我媽媽又不想再生第二胎,所以便想著去領養一個,在孤兒院裏看到語柔後,便一眼喜歡上了,她就這麼成了我家裏的一份子。”
這些話當然都是車興言教給她的,既然要做戲,肯定就要把各方麵的功夫都做足,關於細節處,車興言在電話裏對她反複叮囑過。
而祝思卉在這方麵又似乎很有天賦,說起來倒也挺像那麼回事兒,跟真的一樣。
盛齊修靜靜的聽著,時不時會問一些問題,比如說元語柔被領養的那一年是幾歲,以前她之前的一些經曆等等。
早已被知會過的祝思卉自然是對答如流,完美地回答了他所有的問題。
不知不覺,一個小時過去了,祝思卉說得有些口幹舌燥,已經要了第二杯咖啡。
而盛齊修則陷入了沉思當中,祝思卉所告訴他的這些,跟他讓助理查到的事情大多數都是吻合的,也就是說她沒有騙自己。
他一直都以為梁初才是自己要找的那個人,可元語柔的經曆卻跟梁初驚人的相似,到底她們兩個誰才是自己要找的人呢?
祝思卉等了一會兒,也不見對方有什麼動靜,不禁有些著急了,她可是得了車興言的命令,若是不能讓盛齊修相信元語柔就是他要找的那個人的話,那這些功夫豈不是就白費了嗎。
“盛總,您是不相信我說的這些話嗎?”
她一邊說一邊觀察著盛齊修的反應,想要捕捉到他臉上的每一絲變化。
盛齊修在座椅上變幻了一個姿勢,剛才因為聽得太認真,思考地過於深入,一個姿勢保持得久了,渾身有些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