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主意之後,祝思卉便開始有意無意的接近盛齊修。
當然了,跟以前相比,現在的她已經收斂了很多,不會再像之前那麼奔撞了,太過直白的做法對盛齊修這樣的男人來說沒用,反而會取得適得其反的效果。
“盛總,您最近好像跟梁初走得挺近的?”
她心裏早已知道這是事實,但還是想聽盛齊修親口說出來,目的很簡單,隻要他願意開口跟她談一些私人性的問題,那麼就代表他開始願意跟她說更多的事情了。
“怎麼了?”
盛齊修一副探究地看著祝思卉。
不是警告過這個女人要離梁初遠一點兒,怎麼還跑到他這裏來打聽消息。
祝思卉連忙露出一副無辜的神色。
“盛總您可別誤會,我沒有其他意思,隻是作為梁初曾經的朋友,關心她一下而已。”
她用了曾經這個詞,事到如今,想來不管是她自己還是梁初,都不會再拿彼此當朋友看了吧,她也不想要這樣的朋友,梁初隻會是她的敵人而已。
盛齊修似笑非笑的望了祝思卉一眼,那眼神讓後者隻覺得頭皮發麻。
“既然你都說了是曾經的朋友了,那為什麼還要打聽她的事呢?”
笑話,梁初有沒有跟他在一起,關祝思卉什麼事,據他所知,這女人心裏喜歡著的人是顧白,現在梁初已經跟顧白沒有關係了,這女人的力氣是不是使錯了地方。
“盛總,您別對我這麼凶嗎?人家隻是好奇隨便問問而已。”
祝思卉露出委屈的樣子。
她都已經這麼低三下四了,沒想到盛齊修的心居然跟石頭一樣硬,一點兒都不懂得憐香惜玉,
“有些事,不該打聽的就不要去問。”
盛齊修的聲音依舊冰冷,沒打算給祝思卉半分機會。
不管她心裏打的什麼主意,想從他這裏打聽到什麼,亦或是想要套取任何消息,他都不會讓她如願的。
祝思卉心裏極其不甘,她自認為還是有幾分姿色的,可偏偏這個盛齊修卻跟個修道之人一樣,對她連多看一眼的興趣都沒有,眼裏就隻有那個梁初。
可車興言那邊還有交待下來的任務,盛齊修又是個油鹽不進的主,她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盛總,不好意思打擾了。”
禮貌的說完她便走了出去。
如果不能破壞掉盛齊修和梁初之間的關係,車興言應該不會善罷甘休的,一定會再找她的麻煩的。
不過她很快就想到了另外一個人,那就是元語柔,同為車興言的棋子,她已經主動的付出了這麼多,而元語柔好像什麼都沒有做過,隻不過是一次表白被拒而已,跟她相比起來,元語柔幾乎就沒有什麼損失。
祝思卉便委婉的跟元語柔提了一下,說是車興言最近急於想要讓盛齊修和梁初的關係破裂,希望她們兩個能夠盡快的去辦這件事。
就算祝思卉不說,元語柔也知道車興言希望她怎麼做,無論用什麼方法,車興言注重的隻是結果,她在把柄在人家手裏,自然隻有服從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