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天身子微震,眼中的驚色的一閃而過,受了這麼重的傷,居然是還能接得住他全力的一擊。
“林南,遇到我算你倒黴,放心,我會放過這個小丫頭的。”囚天的眼中綻放著這紅光,這個時候是殺他最好的時機。
“是麼,憑你還殺不了我。”林南的目光一眯,體內的長生樹無時無刻的在修複著他的傷勢,眼前的人對他來說就是麻煩一點,拚著傷勢也能將他斬殺,最不濟躲進冰火世界也能逃脫,但是他想要收服眼前的人,所以他沒有這麼做。
“林南,你還真是十分的狂妄,這個時候了還要逞強,接招吧,血手!”囚天的目光一寒,聲音一冷,再次的出手了。
右手拍出,五指成五道利刃斬了過去。
林南一歎,這個人還真是不死心,必須要給他一點顏色看看了。體內血氣一凝,招出天王劍,一劍斬了出去。
血色的劍影中傳出一聲震人魂魄嘶吼,囚天的神色猛地一滯,鋒利的紅芒摧枯拉朽般的斬斷了刺過來的利刃。下一息,林南的劍就架到了他的脖子上。
“現在特使令該有用了吧。”林南呼出一口氣,冷冷的說道。
“你想如何?”囚天的目光暴寒,血色的長劍吞吐著寒芒,他的肌膚已經是被刺破,最讓他驚懼的是這把劍居然還在吞噬著他體內的生機。
“我不過是想執行特使的權利,你應該是很明的。”林南道。
“你,好,我認栽。”囚天寒聲說道,林南無非是想要驅使他,此刻若是不答應,恐怕是立即就要血濺當場。
“噌!”
林南收回了劍道:“我想你應該是不會反悔的,特使的存在就是為了收攏血魔宗在分散在各地的勢力。你拿著我的特使令,請東臨域各地的血魔宗內那些散落的修士在百煉城相聚,誰若是不服直接斬殺,若是拿不下,直接傳令給宗門請長老出手,特使令也是一件神兵,可以抵擋真人境強者的一擊。”
抓住特使令,囚天一聲冷哼道:“你還真是想坐擁其成,讓我給你賣命。”
林南一笑道:“這對你來說也是一次機會,不過我想你還還是先處理一下風峽穀內的家事吧。”
“嗯?”囚天一愣,突然是臉色一變,怒哼道:“好賊子!”話音未落他就閃身而出,幾個瞬息消失在了林南的麵前。
“哇!”就在他走後的一息,林南再也忍不住是吐出一口血,立即的鑽進冰火世界內,拿出數個幾瓶,一口吞下數滴精血,數滴生命精元。
濃鬱的生命精氣注入到體內,他的傷勢在飛速的好轉。精血在經脈中閃開,他的臉色瞬間的恢複了紅潤。
微微閉目林南運轉了功法,開始了療傷,那些人修為不低,都是劫匪,若是沒有得到想要的東西一場殺戮不可避免,最後恐怕還是要他出手。
一個隱蔽的山穀中,殺戮已經是展開。林南趕到時已經是兩刻鍾後,小丫頭被他放在了玉床上,讓她安心的睡覺。
山穀內血氣驚人,血骨散落在草叢裏觸目驚心。
一個大殿中,囚天一身血跡,神色慘烈,他身邊的兩人,比他好不到哪去,甚至是傷勢還要重上幾分。
殿內的其他六人雖然是血跡滿身,卻是沒有受到什麼傷,顯然這些血液不是他們自己的。
“囚天交出你得到的寶物,我們可以給你一個好死,否則絕對不是什麼抽筋剝骨那麼簡單了。”身披青色戰袍了中年修士,眸光殘忍殺機彌漫。
“你們兩個何必跟著囚天一起陪葬,我們不想殺你們,你們可以隨意的離開。”一個白衣的文士說道。
兩人的頓時目光一變,心神微動。
囚天冷哼道:“若是我得到了那些寶物,手持聖兵,你們幾個還不是被我砍瓜切菜一般的剁成肉泥,真是可笑。”
其他幾人的目光都是一變,白衣文士目光一寒道:“你跟我們拚殺了這麼久,才說出這個事實,看來是要借助我們的手幫你除掉一些人了。”
聞言,囚天身邊的兩人頓時是氣息暴寒,眼中殺機彌漫。
“囚天,枉我們把你當做是生死之交,你居然是能做出這麼卑鄙無恥的事。”一身錦繡青衣的修士聲音悲憤,目光欲裂。
“白衣書生你不要挑撥離間,我若是能早回來片刻豈會容你們殺進來。”囚天怒喝。
“哦,看來你和林南是交手了,他似乎是沒有殺你,看來你們是達成了什麼協議。”囚天頸部的血跡沒有逃過幾人的眼睛,白衣書生立即猜測道他們之間定然是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