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知道了,鄭風的傷勢怎麼樣了。”戰青天揮手打斷了這名弟子繼續說下去,他心中對於鄭風的為人早就有所耳聞,現在主要是鄭風的生死。
“剛才正有幾名師兄在那裏搶救,現在具體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
這時一陣局促的腳步聲傳來,一名戰天宗弟子走了進來,恭敬的說道:“稟宗主,鄭風師弟的傷勢已經穩定,但是他身體中的經脈被一股煞氣腐蝕,估計就算是康複了,也無法在修煉了。”
“什麼!!”鄭長老身形一陣搖晃,鄭風成為一個廢人,對他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他將一切的悲傷都轉化為了仇恨,殺氣*人的注視著躺在地上的羽爭鳴,一雙手微微的顫抖,仿佛壓抑不住內心的殺意。
“羽爭鳴,雖然是鄭風先出手的,但是你將其打成重傷而且無法再修煉,我罰你到煞魔洞外看守,沒有通知不得離開,否則將以大逆不道定處,你可信服。”戰青天神情冷淡的說道。
他媽的,老子要是不同意,估計你會直接讓鄭長老這個老瘋子直接把我喀嚓了,羽爭鳴心中暗自想道。人在屋簷下隻能點頭稱是,起碼這樣能夠保住一條命,這樣就有機會替戰火報仇,凡是襲擊的那些人一個也不能放過。
羽爭鳴給戰火磕了兩個頭之後,被兩名戰天宗弟子抬走,當初戰火對煞魔洞的忌憚羽爭鳴記憶猶新,心中對於自己以後的日子很是坎坷不安。
“鄭長老,這件事就這樣完結了吧,我不希望聽到別人說長老報複弟子的事情。”在羽爭鳴被抬走後,戰青天的聲音傳到鄭長老的耳朵裏。
鄭長老看著周圍的長老毫不知情的樣子,知道這是戰青天顧及他的麵子,特意傳音給他,看了戰青天一眼,神色間掙紮了一會,然後點了點頭,隻不過在眼睛的深處那熊熊的殺意卻是並沒有消散。
“師弟啊!我還真是佩服你,鄭風那個孽障確實是欠修理,不過你竟然被發到煞魔洞那個鬼地方,你還是祈禱著戰火長老能夠在天上保佑你吧。”抬著羽爭鳴的一名戰天宗弟子有些感慨地說道。
“師兄,煞魔洞到底是什麼地方,那裏很危險嗎。”對於煞魔洞羽爭鳴毫無所知,這是很不利的,俗話說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
“那個鬼地方,雖然我們也沒去過,但是聽說煞魔洞好像是一處煞魔絕地,沒到一段時間就會從洞中出現一種類似於靈體的煞魔,一般的攻擊很難對其造成傷害,而且…………”說到這裏突然停住,羽爭鳴可以看到另一名戰天宗弟子扯了一下他的衣服,看樣子煞魔洞還有什麼隱情。
一路無話,羽爭鳴很快就被抬離了宗門,向著後山走去,羽爭鳴不知道到煞魔洞的路,所以不敢閉目修煉,一直都瞪大了眼睛注意行走的路線,一行人最後竟然來到了一個羽爭鳴既熟悉又吃驚的地方。
禁地!兩個血紅的大字刻在石碑上,白天觀看石碑上的這兩個字如同用鮮血凝聚而成的一樣,讓人甚至能夠感受到血液的血腥味,讓人望而生畏。
“這裏不是禁地嗎,怎麼難道煞魔洞在禁地裏。”羽爭鳴驚訝地問道。
“當然,像煞魔洞這種恐怖的地方當然是在禁地裏了,雖然被罰到禁地中的弟子不多,但是每一個都很慘,不是成了瘋子就是死在了裏麵,師弟你好自為之吧。”
一直將羽爭鳴抬到了差不多當初他進入的位置後,兩名戰天宗弟子將其放在地上,然後有些可憐的看了羽爭鳴一眼,然後飛快的離開,似乎一刻也不想呆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