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看來魏少這是舍不得拿錢贖人……那沒辦法,我隻好帶走。”
席慕辰上車,臉冷的直冒冰氣兒……。
韓詩不待見魏勳,同樣也沒多喜歡席慕辰,男人的脾氣莫名其秒,韓詩不想招惹。
見男人上車,自發的坐的遠了些。
“魏勳?看來是我小瞧你。”
車子啟動,席慕辰一直沒開口,韓詩靠在車窗上都快睡著,才聽到這麼一句話。
又冷又酸,莫名其秒。
“我們是大學同學,阡總隨便查一下就能查到。”
韓詩不聰明,但也知道不能把魏勳牽扯進來,席家她惹不起,魏家她也不見得敢惹。
席慕辰轉頭看她,“看起來他對你情根深種,那你猜猜他舍不舍得替你出這一千萬?”
韓詩有些好笑,不管魏勳舍不舍得出,席慕辰敢收,她還不敢。
不過男人這種諷刺的語氣讓她特別不舒服。
眉眼微彎,身體朝男人那邊傾過去一些,“怎麼?他要舍得出?你就舍得放人了?”
韓詩的眼角是略微上巧的,壞笑的時候像隻打著壞主意的小狐狸,特別的招人。
席慕辰目光深沉,一時忘記要錯開眼。
韓詩笑意漸濃,帶著一絲試探,鼻息幾乎要噴到男人臉上。
她放低聲音,用一種相當曖昧地聲音說,“還是說阡在吃醋?”
席慕辰自認為自己是個意誌力特別堅定的人,至少不會在特定的情況下被美色誘惑。
事實經驗證明,活了這麼多年還沒有哪個女人能夠讓他方寸大亂,那些特意為之的勾引,在他眼裏隻感覺到低俗跟厭惡。
可韓詩不同,這個女人從來不色氣,也沒有刻意為之。
她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總是能在不經意間撩拔動席慕辰的心弦。
就那樣一下又一下讓他變得失去理智,心間跟有團火在燒似的,不受控製的情緒讓席慕辰相當煩燥。
煩燥過後就是撲天而來的憤怒,他扯鬆領帶,冷視著韓詩,“女人,別太把自己當回事?”
韓詩聽笑了,“說的可不就是,魏勳沒把我當回事,你也沒把我當回事,比起我一千萬對你們來說更重要,阡總,我跟魏勳不熟,如果你覺得他挑戰到你的權威你盡可能報複回去,不用在我麵前甩臉子,畢竟……我隻是個女傭。”
話到後半斷,韓詩已經帶上怒氣、笑也變成苦笑。
“符詢,停車。”
車子在路邊停下,席慕辰說,“下去。”
“你……。”
“滾。”
韓詩被嚇得一個哆嗦,也不敢再惹男人。
趕緊開車門下車。
車子絕塵而去,韓詩看著逐漸黑下來的天色幹瞪眼。
“有什麼了不起,不就是有幾個臭錢就能這麼欺負人……嗚嗚……。”
韓詩越想越覺得委屈,最後蹲到路邊掉下不爭氣的眼淚。
夏日的夜風吹在身上也是冷的。
秦諾諾匆匆從車上下來,“寶貝兒,你這是怎麼了,快快快快上車。”
接到韓詩的電話,她緊趕慢趕遇上晚高峰,還是耽誤了些時間,到的時候已經是一小時之後。
韓詩貼在臉上的淚都幹了。
她站起身,很瀟灑地一甩頭發,“沒事。”
隻是忽略了蹲太久的腿,身體一歪眼見著就要朝地上栽倒。
幸虧秦諾諾眼急手快一把抱住她。
“都這樣了還說沒事,在我麵前就別裝堅強。”
秦諾諾拍著她的後背,把她扶上車。
韓詩抱著她的胳膊,“諾諾幸好還有你。”
“是不是特別感動?那你要不要考慮一下以身相許?”
“算了吧我怕被司少追殺。”韓詩坐直身體,臉上的表情已經恢複正常。
秦諾諾難得一次沒因為司昊銘的事跟她鬥嘴,歎氣道:“寶貝兒,跟我說說到底發生什麼事?我認識你這麼多年,你掉金豆子的次數可是屈指可數的?”
“公司的事,感覺到力不從心。”
“韓詩我們到底是不是姐妹?不說是不是……看我不撓到你求繞為止。”
“啊……哈哈……啊,諾諾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我說我說。”
韓詩最怕癢了,秦諾諾就這招屢試不爽,對付韓詩一準的有用。
“是不是那個變態又欺負你了?”
“變態?”
“哎呀就是那個阡辰,不是你說的?”
韓詩這才想起之前在秦諾諾麵前吐槽的事。
“嗯。”
今天這事稀裏糊塗的就這樣了,她也不知道要從何說起。
這把秦諾諾給急的,“你別光嗯啊,趕緊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今天魏學長來公司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