阡辰意外她的通透,有了這麼倆個人不怕吃不透韓詩。
看來這女人比他想像中的要中用些。
“回去吧。”阡辰起身。
韓詩急了,“哎……你什麼意思啊,到底是答應了還是沒答應。”
阡辰掀掀眼皮,“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韓詩癟嘴,見阡辰沒有再跟她廢話下去的意思,隻好垂頭離開。
出了門,沒忘記再問候遍他家的祖宗。
前輩們受累了,怎麼就生了這麼個後代,可悲可歎。
韓詩唇槍舌戰一早上,口幹舌燥的。
等不急回辦公室,先去了茶水間。
剛走兩步,突然竄出個人影拉住她的胳膊。
她隻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人就被推倒在牆角。
腦袋磕到牆上,撞得她頭暈眼花的。
強撐著胳膊站起身,抬眼就看到正從兜裏拿煙的周航。
男人一邊點煙,一邊耐心地等她站起身。
韓詩搞不懂周航的意圖,不敢亂動緩慢地站起身,整個後背都貼著牆,“你…你什麼意思?”
她不記得倆人之間有什麼仇怨。
如果硬要說有什麼關係的話,大概就是魏如絲。
韓詩記得前段時間武侯告訴過她,周航在跟魏如絲談戀愛。
周航抽了口煙,一邊吐煙圈一邊拉了把椅子坐下,“是因為你魏如絲才被開除的。”
這特麼是句稱述句而並非是問句,這男人好不講道理。
魏如絲被開除跟她有什麼關係,明明是她自己作死。
韓詩揉了揉被撞疼的腦袋,“跟我沒關係。”
周航笑了笑又抽一口煙後道,“他們說你是席家的少夫人?”
韓詩苦笑,“我說是謠言你信嗎?”
“不信。”
“那何必要來問我?”這男人簡直模名其秒,是不是有病?
周航冷笑,“韓詩,靠男人站住腳跟的女人,總有一天會爬的有多高跌的便有多慘。”
韓詩很讚同他的話:“受教了,謝謝。”
“哼……別覺得我是在跟你開玩笑,甘願被玩弄誰也幫不了你。”
周航摔門往外走。
韓詩更覺得莫名其秒。
不是要興師問罪,難道這就走了。
她還有些不甘心,跑幾步追出去,“周航,少夫人的事我不想解釋,也犯不著跟你解釋,但魏如絲的事真的與我無關。”
周航點頭,“嗯,我知道了。”
這人……,簡直太冷酷了,與武侯簡直是兩個極端。
“你等等。”韓詩叫住他。
周航不耐煩地回過頭,“你還想說什麼?”
韓詩想了想,“雖然這事過去有一段時間,但我還是想確認一下,當初那封傳遍整個公司的電子郵件,是不是跟魏如絲有關?”
“不知道。”周航眉頭擰成一團,“她的事你為什麼要問我?”
韓詩失笑,“那她的事,你又為什麼要來找我?”
周航臉色變得很難看,迅速地轉身離開。
有些話不用說的太明白,大家心理知道是怎麼回事就成。
周航說這個時代女人想靠男人上位,到最後隻會身敗名裂被玩弄,同理這個時代的愛情豈止是他想擁有便能有的,魏如絲魏家大小姐他就能愛得起?
韓詩剛剛磕那下不算輕,腦袋一直昏昏沉沉地痛。
從茶水間出來,順手就給自己衝了杯咖啡。
連著好幾杯咖啡喝下去,也沒見精神多少。
一直到中午吃飯的時候,陌晨星指著她的腦袋說,“呀,你這裏怎麼流血了?”
“啊……哪裏,我不知道啊。”
韓詩抬手去摸,隱在頭發裏的傷口早就幹渴,流下來的血也幹在頭發上,用手一按隱隱發痛。
陌晨星掀開她的頭發,“這裏,掉了好大塊皮,你怎麼弄的,都不痛的?”
女人一臉擔心地望著她。
韓詩不知道要怎麼解釋,“早上去茶水間的時候不小心撞到牆上,也沒感覺有多痛就沒管它。”
哪裏知道還蹭破了皮。
陌晨星還是不帶放心,“你吃飽了沒,吃飽了跟我去醫院,頭上的傷再小也不能大意。”
韓詩一臉意外,“不用吧,傷口都幹了,也沒流血,沒事的,晚上回去用消毒水洗洗擦點……。”
“韓詩,你都這麼隨便的?好歹也是個女孩子就不能對自己好點,走走走跟我去醫院。”
陌晨星拉著她非要讓她去醫院。
她拗不過,隻好請假去醫院。
肖言看向對麵早就空掉的位置,一臉奇怪,“今天怎麼走這麼早?”
平時那倆丫頭可都要等到他們吃完離開後才會起身的,今天這反應太反常。
阡辰睨了肖言一眼沒說話。
肖言敲向桌麵,“哎,你就不好奇?”
阡辰放下筷子,一臉冷酷地道,“沒什麼好奇的,這說明你在那丫頭眼裏已經沒魅力。”
肖言一頭苦惱,“你是說小星星對我沒興趣了?”
想想又覺得不可能,“這不可能,除了我小星星還會對誰有興趣,阡辰你別瞎說。”
為什麼明明沒多在意,聽到阡辰這麼心口還是感覺到不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