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墨澤壓著怒火,深呼吸:好男不跟女鬥,有的是機會收拾她,不要在意這麼一時。
韓詩看似打了勝仗,高高興興地回到辦公室。
其實心裏頭並沒有那麼爽快。
對她來說一切的磨難都才剛剛開始。
但願阡辰那貨到時候能說話算數,別太無情。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韓詩已經對那個無情的男人生出依賴。
她知道這種情緒很不對,可她就是控製不住,總喜歡在他麵前捅婁子,而且料定他一定會幫自己兜著。
這種自信不知道來源於哪裏,對韓詩來說真的很危險。
席墨澤回到自己的辦公室,發了好大一通脾氣,據說辦公室被他禍害的不是原來的模樣,摔了不少東西。
助理一樣一樣往外搬碎物件,看得很是讓人心疼……。
韓詩默默地直翻白眼,覺得自己往後的日子怕是會更加艱難,可即便這樣也沒覺著後悔。
這事就要給來個狠的,讓對方知道自己不是好欺負的,雖然沒什麼用但至少能表明個態度。
由著人欺負,那不就又成了韓家的受氣包大小姐,白擔了席少夫人這個名頭。
既然占了這名頭多少是要起點作用的。
席墨澤的助理還沒見過席墨澤發這麼大的脾氣,小心翼翼地上前,“席少要不晚上給你安排著,放鬆放鬆?”
說起來,回國後席墨澤也算是矜矜業業沒搞過派隊聚會身邊甚至是連個女人都沒有過。
這樣下去可不成。
席墨澤睨了自個兒的吃喝玩樂一條龍服務的助理一眼,“把韓小姐給我約出來,這事沒完。”
“得嘞,聽說韓小姐才十九,學跳舞的,那腰軟的……嘖嘖……想必……。”
席墨澤冷眸一掃,助理聰明的閉了嘴。
“滾出去,晚上之前別來打擾我。”
席墨澤不是通常的廢物,他愛玩愛鬧正事也是要做的。
韓詩既然上阡辰那裏給他找不痛快,那可就怪不得他了。
一個電話打給周安康,“周少爺,最近怎麼樣啊?”
“別提了,上回被狗娘養的阡辰上老爺子那告了狀,被禁足一個多月,剛剛解禁,怎麼著晚上有活動?”
周安康想動席家少夫人,阡辰光救走人還沒完,又上周家老太爺了摻了人一本,這周少爺可不就得倒黴了。
阡辰別的本事沒有,在商場上說話還是有人聽的。
無關乎其他,就一個字狠。
狠的別人都不太願意想招惹。
所謂和氣生財大抵是這麼個道理。
席墨澤耐著性子跟周安康‘拉家常’,“有啊,周少爺盡管來,我讓人給安排。”
“那必須的,隻是……。”
“怎麼著還惦記著我小嬸嬸呢?”席墨澤冷笑。
周安康呼吸一頓,“席少這幾個意思,怎麼著小嬸嬸都叫上了。”
“周兄,這事是我大意了,不管那私生子得不得寵,名義上都是我們席家的種,明麵上咱也不能欺負他的人你說對不對?”
周安康很不服氣,“私生子還這麼猖狂他多大的臉?”
“這臉是給席家的,所以這事你得這麼辦……。”
席墨澤給周安康那一通洗腦,堪比傳銷組織還有經驗。
周安康這人吧又天生是用下半身思考問題的玩意,還真就讓他給說動了。
……
韓詩並不知道這一切,該上班上班,該壓價壓價。
下午時分,韓圳的電話打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