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我不願意沒誰能夠讓我身敗名裂。”男人的口氣很狂妄,而韓詩還偏偏相信他能做得到。
啞然失笑,轉過頭看向窗外,“阡辰,你這句話的意思是想告訴我,讓我安心跟你偷情不要怕被發現?”
阡辰被氣樂了,“隨便你怎麼理解,如果你願意我不介意犧牲下色相伺候回少夫人。”
韓詩被他幾句話說的臉色緋紅,“流氓。”
韓詩要走。
阡辰拉住她的手,“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韓詩知道阡辰沒那麼好忽悠這事遲早要告訴他。
垂著頭,睫毛閃了閃道:“沒什麼,就是席老讓我管他叫…叫爸。”
那個字實在很不喜歡。
天黑之後更害怕說出來。
阡辰眸色一沉,相當意外。
是真沒想到這丫頭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得到老頭子的認可,看來還真是小看她。
“你回來之後都做了些什麼?”男人突然問道。
韓詩一怔,“啊……也沒做什麼,我是跟你一塊進來的,之後便去了花室找席老,見他在剪花枝,便幫著他剪花枝,然後他就說起這事……我被嚇著傷了手,就這樣了?”
韓詩也認真的回憶起她回來後的所作所為確定跟平常沒什麼兩樣,才更覺得奇怪。
別說阡辰想不通,她自己也想不通。
阡辰擰著眉,“你確定你沒再說什麼做什麼?”
韓詩想了想道,“對了,還有我回來的時候不是去了趟良記,在那裏我替席老買了包茶餅,除此之外就真的沒在做別的了?”
一包茶餅而已,不可能就收買見過大風大浪,家裏有金山銀山堆著的席老董事長,所以才說這事蹊蹺。
阡辰哂笑,看來這丫頭運氣還不錯,過於純真的本性真就入了席大當家的眼。
阡辰彎了彎嘴角,“所以你拒絕了?”
“什麼?你是說管他叫爸爸的事?”
怎麼越說越覺得別扭。
阡辰冷眼掃過來,“嗯。”
韓詩搖頭,“不算拒絕,可也沒答應,我被驚著了劃了手,席老便氣著,轉身走了。”
阡辰在她腦袋上敲上一計,“你還真是膽小如鼠,蠢鈍如豬,不過就是一個稱謂難不成你還在乎?”
阡辰話裏有話地道。
韓詩還不在乎這個稱呼,隻是……。
韓詩明白這種事說起來有點匪夷所思,所以她不想在阡辰麵前提起。
“我不是在乎,是真驚著了沒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想開口的時候,他已經氣著我有什麼辦法。”
阡辰來回踱步,走到韓詩麵前,“這是個機會,韓詩或許你真能幫席慕辰一把。”
韓詩再次被嚇著,遠遠的退開一步,“你什麼意思,我對你們要做的事半點興趣都沒有,你別想打我的主意?”
“不是我要打你的主意,是你早就在船上,想要不沉船你以為你袖手旁觀就成?”
阡辰沒說錯,韓詩從嫁過來的那一刻起就注定和這事脫不開關係。
可韓詩並不想的,她蹙著眉離阡辰又遠了一些,“我不管,能觀一時是一時,不管老爺子對我是什麼態度,我都是要保持中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