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目光在她臉上頓了頓,想說什麼,最終確沒有開口。
轉開視線道:“我得三天以後才回來,這幾天安份點別惹事。”
韓詩癟嘴,“之前我也沒惹過事。”
阡辰嗔她一眼,“一個周安康已經鬧得滿城風雨,怎麼你還嫌不夠。”
“這事不能賴我,明明就是他神經。”
阡辰目光危險深層:“你都有理。”
“本來就是,要不這樣你要不放心的話便把我也帶上,反正我現在是你名義上的助理,帶上也不是不可以?”
阡辰轉開臉,避開女人明顯逼近的目光,“想得倒美,真當我是去玩的。”
韓詩不樂意了,“那我也沒在在玩。”
車子停到山頂。
符詢下車取車,韓詩再次拔通曾良的電話。
這回倒是接了。
韓詩把自己的情況對他說了,讓他別再找自己,找點回去。
阡辰轉頭看她一眼,沒說什麼。
可韓詩覺得他這眼神挺耐人尋味。
“阡總你有話就說,別老拿眼睛瞪我。”
阡辰打開車門下車,換到架駛位。
韓詩蹦下車,想自己把摩托車騎回去,符詢已經跨上去並且戴好頭盔。
韓詩隻好重新回到車內。
山裏的風涼嗖嗖的。
韓詩下意識地搓了搓手。
阡辰把自己的外套搭到她身上,“你這個女人真能折騰,大晚上的跑出來自己找罪受。”
不是活該又是什麼?
韓詩睨他一眼,“你不懂。”
是啊,那種馳騁的愉悅,並不是所有人都能懂的。
再說她也沒想到會這麼冷。
裹了裹男人的外套,好聞的木香直往鼻子裏鑽。
那是屬於男人身上的味道,不知道為什麼,韓詩很快就紅了臉。
捏著男人衣擺的手起了一層薄汗,不冷了不說反而還有些熱。
……
“嗬……。”
男人極是不悅,嘴角勾起一抹冷意。
韓詩隻感覺周圍的空氣都跟著變涼,人往衣服裏塞了塞,轉過頭幹脆不再看男人。
回到席宅,還沒進門就感覺不太對勁。
大門半敞……燈火通明,院子裏站滿傭人。
“怎麼回事?”
韓詩走上前開口。
“少夫人你可回來了,是老爺……老爺他暈倒了,張伯已經送他去醫院。”
主事的阿姨趕緊上前把事情說了個大概。
韓詩迷迷糊糊的腦子被嚇得一個激靈,瞬間就清醒過來,“哪家醫院,什麼時候去的?”
問清楚地址,韓詩跑回阡車的車旁邊,“阡總席老進了醫院,麻煩你送我過去。”
“上車。”
阡辰沒二話,立馬調轉車頭直奔醫院。
韓詩雙手揪到一起,眉頭擰著,“好端端的怎麼進了醫院。”
她神色很是不安。
從小沒感受過關心的韓詩,這幾個月的日子過的可謂是十分舒適。
不管席海川有什麼算計,但那些實實在在的關心做不得假,在外人麵前對自己的維護也是真情實意。
韓詩的擔心做不得假。
心裏很是焦躁不安。
手上傳來一陣溫熱。
男人的手掌不知道什麼時候伸過來,輕輕覆到她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