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海川的保鏢把門守得很嚴實,秦月歌帶來的人寸步不離地跟著韓詩。
韓詩倒不厭煩。
徑直下樓,路過急診時,裏麵傳來一陣嘈雜的宣鬧聲。
韓詩本不想理會,卻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
席墨澤他怎麼會在這裏?
韓詩推開門走過去。
“護士,剛剛是怎麼回事?”
護士見她衣著不凡,身後還跟著保鏢,也不敢大意,“是位公子哥被人挑斷手腳筋,剛剛被送來,渾身是血不知道救不……。”
“護士護士快過來,急診室需要血袋……。”
護士趕忙急匆匆地跑遠。
公子哥?
韓詩眼神略沉,不知道這又是哪家的少爺在外麵惹了事。
帝都不缺有錢人,也不缺惹事生非的富二代,要哪天不出事才是怪事。
韓詩也沒多想,下樓買了幾樣日用品又回到樓上病房。
現在與其回到老宅跟秦月歌對上,還不如守在這裏來的清靜。
後半夜,走廊上又鬧成一團,韓詩迷迷糊糊的也沒睡好。
第二天起床,才知道走廊的另一端住進來一位公子哥。
想來就是昨晚那位被人挑斷手腳筋的。
韓詩打電話讓曾良給自己帶來了換洗的衣服,又去找醫生了解了席海川的病情,知道老人隻是一時的急火攻心,很快就能醒,這才安心的去公司。
韓家的交貨時間快到,韓詩並不放心,交待符詢再去工廠看一眼,自己約了韓霽見麵。
公司不方便,便把地點約在不遠處的一家咖啡廳。
包間外有曾良守著,她也不怕發生什麼意外。
韓霽見到她,便湊上來作勢要抱。
被韓詩擋開,“先說正事。”
韓霽有些不高興,“韓詩你那些話到底是不是哄我的?我可沒感覺你有多喜歡我?”
“韓霽我煩心事一堆,你能不能替我想想,秦月歌回國了,我昨天剛被她打了一巴掌,這邊臉還腫著的,你沒看到?”
韓霽湊過來掃了一眼,發現韓詩的臉的確有些紅腫,臉色這才好了一些,“秦月歌回來肯定是為了席家繼承權的事,你得小心點。”
韓詩心裏冷哼,這種話還需要你提醒。
她把手裏的計劃書扔給韓霽,“這是我製定的關於韓氏內部調整跟改革的方案書,你拿回去好好研究一下,盡快把韓圳的人都替下來。”
韓霽神色略深,“這都是些什麼人?”
韓詩道:“是有能力的老人,還有些是新來的有能力但沒有背景而得不到重用的新人,你用他們對你有好處,倒時候他們會支持你成為公司新的負責人。”
“當真?”
韓霽根本不相信韓詩的話。
韓詩沒有耐心,起身道:“你愛信不信,能做的我都做了,怎麼做隨你。”
“小詩,我沒說不信你,隻是……公司的事我都知道的沒這麼清楚,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韓霽拉上她的手,眼底一片詫異,更多的卻是心驚。
韓詩決定要利用韓霽的時候就想過這個問題,依男人的猜疑的性子,他一定會懷疑自己的動機。